“你別碰我!”他這樣隻會讓我更加的生氣。
這典型就是打了你一巴掌還自己打自己出氣的傻事兒,讓人火上澆油,哭笑不得。
“你怎麼了?”他意識到我不對勁,語氣也正經了一些。
我沒說話,自顧自的走到梳妝台前整理頭發,從鏡子中看見他走了過來,站在我的身後,黑眸深邃的望著我,仿佛想把我看穿一般。
我不想搭理他,繼續擺弄我的頭發,他也就這樣一言不發的站在我身後。
整理完了頭發後,我起身往床的方向走去,撈開被子正準備躺下休息,手腕卻被他冰涼的手一把抓住了。
“你做什麼呀?”我想掙脫開他的手,但他抓的那麼緊,使勁掙脫疼的也是我。
“說清楚。”他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又將房間的溫度降低了幾度。
我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先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是鬼,我可不能衝動免得害了自己。
“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們就好好談談。”我露出禮貌的微笑看向他,“你先鬆開。”
鬆開手後,我揉了揉手腕,將空調的溫度調高,往沙發上坐去,也一並邀請他坐過來。
“你剛才不是想問誰惹我生氣嗎?還說要幫我出氣?”我眯著眼看向他,“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惹我生氣的人就是你,我倒想看看你怎麼為我出氣。”
我這樣說他也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我不禁緊張起來,生怕他笑裏藏刀。
“那你說說,我如何惹你生氣了?”他道。
這問題有必要說出來,但是又不能說的太直白,我得冷靜的想想。
我輕咳一聲,表情也略微嚴肅起來:“你生前或者生後,有過女朋友嗎?或者妻子?”
他在思考!他居然在思考!我心裏咯噔的跳了一下。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認為我們並不熟,所以這沒有什麼好思考的。
“沒有。”半響後,他道。
“所以你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我狐疑的問道。
他恩了一聲,並未過多解釋。
如果他剛才那會兒不思考的話,指不定我真就相信他了。
“既然你都沒有談過戀愛,那你為什麼要跟我結冥婚?婚姻在你眼裏就是兒戲嗎?”我有些氣憤的說道。
“兒戲?”我想他應該明白我話裏的意思,再怎麼說也是個千年老鬼,話是聽明白的吧,“我從未將它當成兒戲。”
“是嗎?”我質問了過去,“仔細算算,我壓根就不認識你,要說認識也是一周前在機場的時候見過麵,這短短才認識不到一周人就結婚,你說這不是兒戲什麼是兒戲?”
他勾起嘴角,笑了起來,但那笑容倒讓我毛骨悚然:“膽小鬼,既然能記得發生在機場的事,就記不得我當時說過的話?”
說過的話?我蹙了下眉頭,思索了一下,頓時恍然大悟。
“我的妻子,名叫以夏,從小虔誠的在樹下許願要嫁予我,現在,我來幫你實現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