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聲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那個巫師邀請我們晚上參加晚宴,去嗎?”
“當然去了,這是接觸這個山寨裏其他人最好的機會。”蕭蕭說道,“這件事我們要快點解決,在這裏待的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我們兩又按照從昨晚到現在所發生的事安排了個計劃,而北冥隻是作為旁聽者,讓他知道有這麼個計劃就行了,至於到時候他要不要出手幫忙就看他自己的了。
下午些的時候,我跟蕭蕭在古莫的安排下去見了那八歲小孩,小孩的屍體也是放在那地下室內,隻是沒有那麼裏麵,而是在旁邊隨意的一個小房間。
如同那些人所說,小孩確實是被屍鬼咬傷,脖子上的傷口跟我之前小腿上的一模一樣,而且還更大一些。
小孩整張臉都是蒼白的,毫無血色,甚至都有一點幹巴巴的感覺。
“太可憐了。”蕭蕭有些心疼的說道,“如果昨晚上有誰能看到一眼,或許他也不會死。”
“是啊。”我附和道。
移開目光,我打量了眼這個房間,房間裏麵幹幹淨淨的,也沒有奇怪的味道。
“按理說,屍鬼隻會出現在那個村莊裏,村莊裏麵也有結界,這山寨裏怎麼會有屍鬼出現?”我蹙著眉頭說出疑問。
“現在整個山寨的人都人心惶惶,生怕從哪兒跳出屍鬼來。”蕭蕭翻譯著古莫的話說道,“並且今晚的晚宴從表麵上來看是晚宴,但實際上是巫師做法所設,目的就是為了尋找與屍鬼有關的人。”
看來那個巫師是什麼都給古莫說呀,我摸了摸下巴沒再說話。
走出地下室,我們又去了山寨門口的草堆外,也就是發現小孩死亡的地方。
那地方已經被人處理幹淨了,連一滴血都沒有,而且草堆下麵是泥土。
假設小孩是躺在草堆上麵,屍鬼所咬的傷口又是在脖子上,就算被吸了血,那多少應該也有點殘留的血在泥土裏,但泥土很幹淨,也沒有被挖過的痕跡。
“由此可見,小孩不一定是在這裏死亡的。”我抬頭看向蕭蕭說道,“山寨晚上有人巡邏,門口肯定也有人站崗,雖然不會站的那麼仔細,但屍鬼咬人,小孩掙紮的動靜也不會太小。”
“再加上泥土裏幹淨的很,一點血跡都沒有。”我繼續說道,“剛才看了小孩的屍體,他的手上和脖子上有掙紮的痕跡。”
蕭蕭明白了我的意思,於是跟古莫交流了一下,麻煩她去問問昨晚站崗的人情況。
古莫去問情況後,我跟蕭蕭在草堆的附近逛了逛。
這還是我第一次走到山寨的邊緣上,邊緣上有許多的小陷阱,一來是可以抵製外敵或者是一些猛禽,二來上麵有一些驅鬼的小法術,可能就是法師所設立的了。
“對了,之前北冥跟我說過,這山寨的人是他們先輩在三百年前遷徙到這的。”我看向蕭蕭說道,“你也可以問問古莫他們是否是因為屍鬼的原因遷徙到了這裏。”
蔣蕭蕭恩了一聲:“他還跟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