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問題我差點嗆著,北冥看了我一眼,我連忙起身說道:“那個,你們先聊,我,我去趟洗手間。”
“要我陪你去嗎?”拜托你又不是女的!
我尷尬的拒絕顧淮,轉身往外走去。
問了洗手間的方向後,我緩步走去,真不知道北冥會如何回答顧淮的那個問題。
是直接說冥婚關係?或者同居朋友關係?更或者在直接說,這是我孩子的媽?
我甩甩頭,我幹嘛要把這問題的答案看的那麼重!而且看重的我像逃一樣跑出來。
算了,管他怎麼回答,我做好自己就是了。
走到洗手間,我方便了下,然後洗了個手準備回去。
但剛一走出去,便看見洗手間外的走廊上站著一個女人。
一個打扮很漂亮的女人,盡管是冬天但還穿著齊膝短裙,興許是因為餐廳裏空調開的高的原因,她穿的衣服很單薄。
而且更詭異的是,她的手上居然端著個高腳杯,高腳杯裏是紅豔豔的紅酒。
有點詭異,我趕緊移開目光往包廂處走去。
但當我正路過她的時候,她突然叫道:“站住。”
我停下腳步,左右環顧一圈,走廊上就隻有我們兩個人,連個鬼都沒有。
我不解的看向她,隻見她蹙了下眉頭,語氣不善:“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
我汗了汗,問道:“我們認識嗎?”
她輕哼一聲,揚起嘴角:“認不認識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與顧少是什麼關係?”
“顧少?”
“顧淮少爺。”
我哦了一聲,悄悄的往後退了一步:“沒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她眯了眯眼,踏著高跟鞋朝我靠近,“你確定沒什麼關係?”
我十分確定以及肯定的點點頭:“確實沒什麼關係。”
她冷哼一聲,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竟然直接將高腳杯裏的紅酒直接潑在了我臉上。
我啊的叫了一聲,雖然這裏暖氣足吧,但這冰涼的酒潑在臉上,順著臉頰流進脖子也冰涼的難受。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憤怒的擦了擦臉上的紅酒,還好沒灑在眼睛裏。
“這隻是個小懲罰,顧少可是你這種女人能高攀的?”她推了我一把,“識相的,離他遠一點,不然,我會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她的勁很大,我一個沒注意後背撞到了牆,雖然不疼,但我心裏非常不爽。
“你又是顧淮的誰?”我憤怒的瞪了她一眼,問道。
“你管我是他的誰,我的話,你最好給我聽進去!”她的手指往我的太陽穴上戳。
我最討厭這樣如此無禮的人,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生氣的別了一下,隻聽她疼的叫了一聲。
“雖然不知道你是顧淮的誰,但你為人這麼無禮,不分青紅皂白潑我紅酒,我告訴你,管你是顧淮的誰,都不準這樣無禮的待人!”我怒瞪著她咬著牙說道。
“賤人!放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嗬嗬的笑了兩聲,用的勁更大了:“好啊,反正你都不會放過我,那我幹脆把你弄骨折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