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吸鼻子,總是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但是又無法辨別清楚這血腥味是從哪裏傳來的。
“怎麼了以夏?”蕭蕭朝我走過來問道。
“你聞聞?我總是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味道很淡,但是……這裏好像又沒有血啊。”我皺起眉頭疑惑的說道。
聽我這麼一說,蕭蕭也吸了吸鼻子,但她卻說道:“我沒有聞到什麼血腥味啊。”
好吧,我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繼續待在原地。
“不過。”蕭蕭又嚴肅了起來,“這個放映廳裏麵應該有結界,看來確實不太好對付。”
是啊,不然上次也不會將蕭蕭困在裏麵,我心裏莫名的開始有些擔心起來。
蕭蕭又從包裏拿出了一把小木劍,木劍上麵有複雜的刻字,想必是什麼驅鬼的道具。
接著,她將那小木劍遞給了我:“以夏你拿著,以防不時之需。”
“隻有一把嗎?”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我想可能是因為擔憂她的原因。
蕭蕭點頭。
見此,我拒絕了,反而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一把小銀劍,就是之前去冥界的時候北冥讓我帶在身上,說是有驅鬼的作用。
“我用這個吧。”我緊握著小銀劍說道。
蕭蕭看了眼這小銀劍,想了想點頭:“好,反正就是以防不時之需的,以夏,我現在要試著解開這裏的結界試試,一會兒若是有什麼緊急情況就立馬往外麵跑。”
“好。”聽蕭蕭這麼一說,心裏總覺得懸吊吊的。
說完後,蕭蕭開始準備了。
我從未見過破結界什麼的,很是好奇,但我也知道多少有危險,我緊靠在牆邊上,看著她的一番舉動。
蕭蕭手裏結了個印子,印子裏有符咒,她一排一排的在每一個位置上走,而小年這次倒沒有跟著去到處跑了,而是乖乖的在我腳邊上待著。
當蕭蕭走完了所有的位置後,最後走到了放映廳的大屏幕前,停了好一會兒。
這時,她回頭看向我說道:“以夏,去控製室,看看怎麼樣能把投影儀打開。”
聽此,我立馬說了聲好,然後跑去了控製室裏麵。
此時的控製室裏燈光很充足,但是走進去看到一排操作的開關我頓時愣了,我完全不知道這些開關怎麼用。
我硬著頭皮,隻能試著來了。
小年也跟著我到了控製室裏麵,不過它一到控製室裏麵就開始到處瞅瞅聞聞。
我顧不上它,現在得先按照蕭蕭說的看有沒有辦法把投影儀打開。
控製麵板上都是黑的,該亮的燈也沒有亮起來,我仔細的找著開關,卻毫無收獲。
然而就在這時,這控製麵板上的燈忽然全部亮了起來,我嚇了一跳,接著聽見小年在下麵嗷嗷叫。
低頭一看,它的小爪子正放在一個開關上麵,而那開光,想必就是控製這控製麵板上的開關。
我朝它無奈的笑笑,誇了它兩句後又將目光放在了亮起來的麵板上。
有燈光亮起,上麵的字也不是那麼的難認,我試著按了幾個鍵,本隻是試試,卻沒想到還真就運氣那麼好的將投影儀打開了。
放映廳裏那塊灰色的屏幕也開始動了起來,我緊張的往控製室外看去,此時蕭蕭對我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將手中結的印子按在了灰色的大屏幕上。
與此同時,那塊灰色的大屏幕也終於有了些許反應,屏幕上開始播起了影院的廣告來,看似毫無異常。
就在這時,我隻覺得眼前一花,剛才聞到的那股血腥味好像忽然濃了起來,這股漸漸濃起來的血腥味好像……是從外麵傳來的,我終於辨別到了味道的方向。
但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放映廳裏的燈突然全部關掉了,整個放映廳頓時黑了起來,唯一亮起的就是我此時身處的這間控製室。
突如其來的黑暗著實把我嚇了一跳,但我還是快速的反應了過來,立馬在控製室裏麵找放映廳燈的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