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宇來到酒吧,隻有這喧鬧的場景才能驅散他心中的不快,他現在很清楚,刀疤瘤的死亡是韓振做的,可是他為什麼要大張旗鼓的宣揚呢?他猜不透他的心思,難道是示威嗎?有什麼示威的呢?還是說警告他呢?那他所說的證據又是什麼?查到和他有關係嗎?那又為什麼沒有找他呢?以他的性格就是不找他,也會是報複他。
就像是當年他被追殺,雖然回來沒有說什麼,但是卻直接剝奪了父親對集團的掌控權,把他也派到了分公司,這就是他的報複。現在這樣算什麼呢?還是說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他做的呢?韓振的性格從來就是有仇就報,當年他剛進入那個家,他就滿身的仇視,從來不和他說一句話,還記得有一次他弄壞了他的東西,他竟然能氣的把他所有的玩具都砸爛了,這就是他,你毀他一件,那他就加倍的奉還,從那時候開始他就能躲盡量躲開他,他也發誓早晚有一天讓他匍匐在他的腳下,讓他卑躬屈膝。
範宇坐到包廂不停的喝著酒,他的世界有幾樣東西是不能缺的,那就是女人和美酒,享受對於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人活一世圖什麼呢?
當年父親把他領進家門,他就說過,他要開始享受生活,享受一切,他的一切他都要奪回來。他不在過那種讓人瞧不起的生活。他不想像韓振一樣每天機器一樣的生活,那樣的他活著有什麼意義,人來的這個世上本來就是算日子過,過一天就少了一天,享受也是一天,勞累也是一天,何苦那樣折磨自己呢。
“老大,查到那個女人了。”王龍來到包廂,這裏可是範宇專屬的位置。隻要在單位找不到他,那麼一定會在這裏,或是女人堆裏,這個老大呀?一天身邊沒有女人都不行。
“她在哪裏?”搖曳著手中的美酒,已有三分的醉意,韓振相中的女人到底什麼樣的?會有什麼特殊嗎?他見過女人無數,什麼樣的女人他沒有上過呢?可是韓振相中的就不一樣了?
“在翔宇集團地產行業的售樓處當售樓小姐,刀疤瘤的手下沒進去之前隻告訴我這些,現在那些人都消失了,其餘的也問不到了。”王龍戰戰兢兢的說著,他真是不忍心說出來,但是吃人嘴短,誰讓他為這樣的主子賣命了呢?
“知道這些就行,那幫廢物要他們也沒有什麼用了,刀疤瘤死了,如果是韓振做的,那麼他們的下場也不會好了的,哼!動韓振的女人,你認為他會留他們嗎?”這點範宇很清楚,當年他隻是動了下他的照片,就遭到他的一頓打,後來他的房間就一直上鎖,誰也進不去,甚至收拾都是他自己收拾。這個人的占有欲那是特別的強,隻要是他的東西,別人覬覦都不行,何況是女人呢?就要看喊著喜歡她到什麼程度了?
“把她帶過來吧,我倒要看看韓振看中的人有什麼特殊的?如果是想報恩,那麼咱們恰好可以利用這一點,如果是相中這個女人,那就有好戲看了。他韓振就等於自己找死,他就有了可以被製服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