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袁天下知道袁紹最喜歡這個紈絝老四,但反正打都打了,還能怎麼著?
袁天下便笑吟吟的看著他道:“對不起啊,三公子,在下剛才本來想教訓一隻沒事喜歡亂吠的土狗來著,結果您一個箭步自己撞上去了。啊喲,您說您怎麼這麼不小心?要不,我讓小環去請幾個大夫回來給您醫治一下?還是我給您下跪賠個禮,道個歉?”
“你......”袁尚正要發飆。這時候,有個四維分別是“統帥28,武力55,智力48,政治52”的青衣少年在袁尚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袁尚心下合計:如果現在火拚,自己並不占便宜,而且還理虧。況且,剛才審榮說這小子目前是薊縣功曹,我若鬧大,鬧到父親那裏自己也不好收場。這麼想著,氣雖然沒消,但還是理智的沒動手。”袁功曹,你這說的是哪兒的話!同是我袁家的人,我自不會和你計較。何況,你這三姓家將乃我鄴城一樁美談。”袁尚惡狠狠的說完,又假裝大笑了幾聲,忽地又捂著額頭,轉身就準備要走。
“三公子,稍等一下!您落下了一個物件。”袁天下嗬嗬一笑,命人爬上樹取下了紙鳶交還給了袁尚。袁尚又瞪了袁天下一眼,氣呼呼的頭也不回帶著一眾小廝走了。
“這惡少竟然還會諷刺我三姓家奴?我笑笑,我又不是呂布,名氣可是蓋不過他的。”有機靈的小丫鬟把地上的血跡擦拭幹淨了,袁天下手一揮,也另家丁全部散去,院子裏隻剩下袁天下和小環兩個人。
小環見人都散去,眼神焦慮的望著袁天下。
袁天下微笑的拉著她在自己身旁坐下,輕輕摟著小環柔軟細嫩的腰肢,緩緩的說道:“不礙事,你看他不是也有所顧忌麼?他雖得寵,但目前還沒的勢。剛才若是撕破臉皮,我想他日子也會不好過的。”頓了頓,袁天下用袖口輕輕擦拭小環淚眼婆娑的小臉蛋兒,繼續道:“誰叫他口沒遮攔,還當我麵調戲你。我那一下,還算是輕的。”
小環感動著望著袁天下,擔憂的道:“話雖如此,可是天哥,萬一他記恨你,今後......”
“好了好了,別擔心了。像他這樣的膏粱子弟,我十個都不怕!”袁天下打斷小環,輕輕拍著小環後背,溫柔的道。
小環終於破涕為笑,袁天下環抱著她,忽然想起剛才袁尚身邊的那個青衣少年。於是問小環道:“對了,剛才袁尚這廝邊上那個青衣小子你知道是誰麼?”
小環衝我眨了眨眼道:“他呀,好像是審從事的侄兒,和你一樣,好像也是伴讀。”
審從事,莫不就是審配?怪不得,這小子心思倒還縝密。剛才若不是他,估計以袁尚的智商,肯定動上手了。
經過這個混世魔王一鬧,袁天下覺得和小環走得更近了。此時她的小臉紅潤,正躲在自己懷裏,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兒。就這樣,兩人在一起依偎了就很久,不知不覺等到太陽下山了,兩人還是保持那個很純很曖昧的姿勢。
晚間的時候,袁天下和小環是在院子裏吃的。吃過了飯,小環又陪袁天下在院子裏走了兩圈。稍晚些的時候,忽然淅淅瀝瀝的小雨飄然而至。小環幫袁天下在屋內掌了燈,他便讓她回去了。
袁天下靜靜地坐在窗邊,細細聆聽著“滋滋”的雨聲,一陣清風徐來,吹的人神清氣爽。過了一陣,風漸漸變得稍大了些,把春雨也吹進窗內。袁天下趕忙起身,去關窗子,才發現這窗扇其實是被麻繩固定在窗外的。在屋內,肯定是解不了的。袁天下於是戴了箬笠便推門出去。好不容易把麻繩解開,關好了窗。進屋之前,袁天下忽然發現貌似看到了一個深色四維印記!什麼!袁天下立時被嚇了一跳!撞門而入,緊閉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