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那個同樣是半步元胎之境的武修臉上露出又驚又駭之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三人又是偷襲,又是搶先出手,更是對那個少年二打一,原本認為很快便能將那個少年拿下,但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那兩個同伴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中就被雲川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的直接斬殺,甚至就連神魂都沒有逃脫。
他的心神失守之下,直接被雲晴兒一掌印在胸前,頓時胸腔凹陷下去,大口吐血,轟然墜地。
“逃!”
這個武修盡管被雲晴兒重傷,但卻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停留,甚至還沒有完全墜地之時便急急向後逃去,此刻見到雲川那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的將他的兩個同伴給轟殺的場景,早已經完全被嚇破了心神,連替他的兩個同伴報仇的心思都不敢升起。
“惹完我還想跑?!”
雲川氣急而笑,整個人化作一道血光,轟然向那逃走的武修追去,霎那間便將其追上,重重的一腳踏下,便將其整個人從空中直接踏下,胸腔之中的內髒都被直接踩的從嘴中吐了出來。
雲川臉上沒有絲毫動容,這三人忽然的暴起偷襲,若是他的實力稍遜一些,或者反應稍微慢一些,現如今成為這般淒慘模樣的就是他和雲晴兒了,就連此刻的雲晴兒都是一臉怒色。
“原來是這樣.....”
一炷香的時間後,問明白了所有想要知道的消息,雲川臉上露出一絲恍然,腳下用力,直接將這個武修踩死。
那個半步元胎境的武修滿臉不甘,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道:“你說過我全都說出後你會放過我......”
少年低頭,有些歉然道:“不好意思,這位師兄我想的入神,一時忘記你還在我腳下,結果不小心把你踩死了。”
雲川麵上雖然露出歉然之色,隻不過卻是取出落魂幡,黑色大幡迎風招展間,將對方的那殘破的神魂收入到其內,低頭摸索出那死去武修身上的天荒令,露出思索之色。
而雲晴兒也在這時將雲川殺死的另外兩個武修身上的天荒令取來,問道:“川哥,照方才這個武修說的那般,他們之所以偷襲我們,是想要奪取我們身上的天荒令,來換取進入血葬穀的資格?”
雲川眉頭微皺,沉吟道:“按照方才這個被我踩死的武修所說,血葬穀乃是荒域的核心,若是想要進入到其內,至少需要三枚天荒令,而且進入其內時自身擁有的天荒令越多,在其內便越有利,難怪這三人會不由分說對我們出手,看來是想要獲取我們身上的天荒令!”
“那這樣說來,恐怕不僅僅是他們幾個,進入到這荒域之中的其他人,恐怕都會人人自危吧,畢竟像那些一流宗門之中的弟子,中型宗門之中的那些少宗,絕對會想要趁此機會,多掠奪一些天荒令,到時候定然會死傷一片吧。”雲晴兒有些憂慮。
“無妨!”
雲川輕笑一聲,凝視手中天荒令,笑道:“他們想要掠奪這天荒令便去掠奪,我雲川何嚐被人欺負到頭上過,更何況,既然我們都來了這荒域一趟,不去荒域的核心血葬穀內看看,豈不是入寶山空手而回,這可不是我雲川的一貫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