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菱微還是無奈的再次來找皇甫羽淩,他被皇甫羽淩的特助李禦帶著進入電梯,艦電梯到達皇甫羽淩所住的25層,她立即出了電梯。這一次的到來,這裏的人卻跟上一次不一樣,她不由得大吃一驚。隻見走廊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全是身穿黑色麵容冷酷的黑色服飾保鏢,他們在明亮的燈光下,把他們顯示得有多麼的冷酷與無情。葉菱微跟著李禦來到皇甫羽淩的房間外。這個房間她上次來過,她說過“她不會再到這裏來?”可是她還是被逼無奈的再次來了!李禦敲了敲門:“羽少,葉菱微來了?”“讓她進來?”裏麵傳出皇甫羽淩清冷的聲音。李禦推開門,一個請進的姿勢。葉菱微暗吸一口氣,還是進了房間。“你這一次到來,又有何目的?”皇甫羽淩淡淡的說道。葉菱微看著他,感覺他渾身散發著淡淡冷漠氣息,他背光而站在窗前。葉菱微默默的看著他的背影沉思著,鄭南審的咖啡不可能讓人中毒,她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人做的,可是她不知道怎麼和皇甫羽淩開口放過鄭南審。“說……?”皇甫羽淩轉過身看著葉菱微。
他五官長得近乎完美,卻從那雙望一眼仿佛就要結冰的眼睛裏看不出任何感情,除了完美的過分,再無過人之處。葉菱微每次見他,他基本上都是麵無表情,更談不上笑。從來都是寡言少語,偶爾說話也是毫無感情色彩可言,讓她感覺仿佛他一個是純冷血動物。“皇甫羽少,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究竟讓我怎樣做才肯放過鄭南審?”皇甫羽淩冷冷的說道:“你來做什麼?”葉菱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這不是不是明知故問嗎?她剛才不是說了嗎?他沒聽見嗎?她努力的壓住心裏的怒氣,讓自己看起來平和一些。她想了想,就算他現在時一手遮天的什麼帝國總裁?也知道他的心裏是恨她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跟他客氣呢?“找你?”葉菱微不冷不熱的回答道。“找我做什麼?”葉菱微心裏恨的咬牙切齒,“皇甫羽少,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究竟讓我怎樣做才肯放過鄭南審?”她又將她剛才的話重複一遍。皇甫羽淩,冷哼一聲,行雲流水般來到沙發上坐下,慢條斯理的拿出酒杯倒了紅酒,仿佛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似的。“你究竟想要什麼?你這麼的三番四次糾纏於我,就這麼的跟我過不去嗎?隻要你不要為難鄭南審,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你。”他陰沉著嗓音問道:“是嗎?我要你離開鄭南審,做我女人,你會願意嗎?”葉菱微看著皇甫羽淩的眸子,刹那間讓她隻感覺眼前的人是多麼的冷漠,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清冷,毫無溫度。“好,我答應你?”葉菱微隻要能夠讓鄭南審平安無事,她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皇甫羽淩起身看著眼前的女人,眸底充滿了藐視。“你不是不願意嗎?怎麼!今天為了一個男人?你居然對我低聲下氣?”皇甫羽淩似笑非笑語氣冰冷的說道。“這是我的事,好像與你無關?”葉菱微看著眼前五官精致俊美又充滿冷漠的臉,心髒仿佛窒息了一般。皇甫羽淩的眸子仿佛感光一樣看著她,“你為了那個男人,你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你就不怕我讓你活得生不如死嗎?”他狹長深邃的眸子裏透露出攝人冰冷的氣息,他不僅要逼她回來,還要逼他去求他,他就是想借機狠狠的侮辱自己。“你如此的自甘墮落,隻為一個男人是嗎?說……!”皇甫羽淩再次開口聲音卻很冰冷,他冰冷的聲音刺入葉菱微心髒,讓她心裏莫名其妙感覺到一種可怕的寒冷。葉菱微知道,她的南審哥哥若是沒有眼前的人相救,他是必死無疑的。“我求求你,幫幫我?”葉菱微聲音莫名的打顫。“你要我幫你,你說我該怎樣幫你呢?”皇甫羽淩似笑非笑的反問道。“我不知道,隻要你肯幫我,我願意做你的女人,求求你了?”葉菱微感覺自己非常的卑微,心裏充滿了酸澀。“你這是在求我嗎?你以為我就這麼的稀罕你?”他目光犀利的看著她。“是,我這是在求你,我知道你皇甫總裁想要女人多的是,而我又算什麼?隻要你將鄭南審救出牢房,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你的就是了?”葉菱微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的往下流。皇甫羽淩的臉上泛濫出濃濃的嘲笑,他看了她好一會,才行雲流水般轉身背對著葉菱微。她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悄悄的抹去臉上的淚,期待著他的回答。過了好幾分鍾,皇甫羽淩緩緩開口:“一年前,你身上的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葉菱微知道它的意思,他現在認為自己真心的愛上他,舍不得打下他的孩子,若非當時的情景難以選擇,那孩子早已不在這世上了,此刻她心裏湧起更多的難堪。她沉默兩分鍾回答道:“是?”皇甫羽淩沒有停留,很快的弄出下一句:“想要救出鄭南審,就永遠的離開他,孩子,我自然會帶走的。”葉菱微再次沉默,皇甫羽淩轉過身看著葉菱微,他抬高了,嗓門問道:“說,你會離開他,是嗎?”葉菱微回答:“隻要你能幫我救出他,我會選擇離開他,可是孩子他不能和你一起走?”他冷笑一聲,問道:“為什麼不能和我一起走?你倒是說說看?”葉菱微看著他冰冷的眸子卻無言以對。“說!” 葉菱微眉頭緊蹙:“孩子那麼小,他不能沒有媽媽?”皇甫羽淩走近她,手指勾起她的下額,邪魅的冷笑:“他有你這樣的媽媽,也是,他的一種恥辱,給我滾,從哪來滾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