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有事,耽誤幾天。歉意十足,羞遁。。。。。)
丞相府的人丁看來不是很多,席上並不見其他人。許未倒是有些奇怪,難道這文若穀已過而立之年卻沒有個一妻半妾的。
“莫不是飯菜不合公子胃口。” 文若穀見許未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眼裏閃過一絲不解,含笑問道。
“不,不,不。”許未搖搖頭,麵作苦笑道:“我們在此朵頤大嚼,倒忘了文大人的家眷了。”
“文某孑然一人,四公子多慮了。”文若穀顯示一臉錯愕的表情,隨又哈哈一笑道:“四公子對文某的私事很感興趣?”
許未被說破心事,卻是微微一笑,並不辯駁,又低下頭專心對付桌子上的菜肴。
“聽說文大人府上失竊了。”衛邱冷不丁忽然開口,連許未都微微一驚,滿臉迷惑地抬起頭看著他。
“哦?衛大人從何處聽說我府上失竊。”文若穀眉頭皺了一下,虛眯著眼笑道:“衛大人難道擅長偵緝之事?”
“是聽府上下人說的。”衛邱擱下筷子道:“衛某並不是好打聽是非之人,隻是好奇這哪來的賊人,竟如此膽大包天,連丞相府也敢偷竊。”
“嗬嗬,衛大人有心了。”文若穀似笑非笑地盯著衛邱,慢條斯理道。似乎又想到些什麼,又猶自道:“隻是丟了幾件不起眼的玩意,想來那個竊賊並不識貨,進了文某的書房,對名家字畫和古玩並不通曉,隻挑了幾件不值錢的東西。”
眼角瞥處,劉景閑臉色似乎有些不堪,不耐道:“這些偷雞摸狗之事,提了幹嘛。”見文若穀麵色不愉,便悻悻然咕噥了一句:“晦氣。”
許未頗覺古怪,收回目光埋頭吃飯,心頭上兀自想著這個讓他頗感古怪的念頭。四人席上粗略說著不著邊際的話。而太子劉景閑更是一副心神不靈的模樣,連許未和衛邱二人回府,都置若罔聞,至尾都沒提過結盟的事。
屋子裏隻留下了文若穀和太子劉景閑兩個人,都緊皺著眉頭想心事。
府上的下人陸陸續續將席間拾掇了幹淨,就悄悄離開了屋子。不知過了多久,文若穀粗重地透了一口氣,眼角直直盯著太子劉景閑,說道:“太子,這事逾了分寸。”
太子劉景閑有些不安的坐直身子,強辯道:“不就是個女子?難道孤連這點權利也沒有。”
文若穀嘴角帶著譏誚的笑意,眼睛放著幽幽的光,說道:“太子殿下,這個時候不是考慮你如不如意的時候,而是要考慮陛下他滿不滿意。你自己也知道那個女子身份特殊,陛下特地囑咐過。這事別人若問起,我可以說是府上糟了賊,可是陛下要問起呢?”
在聽到“陛下”二字,劉景閑驚得麵如土色,頭“嗡”地一響,額上青筋暴起,怦怦直跳,好半日才從驚駭中回過神來,從齒縫裏迸出幾個字來:“這事確實是孤過於孟浪了,還希望文卿替孤隱瞞周全。”
文若穀並不在意太子殿下豬肝色的麵容,微微點點頭道:“主憂臣辱,我已經交代下人跟清公主叮囑過,讓她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此事。”
對於太子,文若穀多少有些失望。不是因為自己對他寄予什麼厚望,隻是單純的為陛下感到些許悲哀。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嗎?陛下這近的耐心越來越差了,聽說昨兒夜裏又訓了幾位皇子。太子似乎感官太差,沒嗅到點什麼?文若穀心裏冷笑道:這讓許麟老匹夫知道,定然樂壞了。
許麟最近似乎興致有些不錯,閑暇的時候會和吳道萍幾人對弈幾局。起初吳道萍幾人倒有些納悶,摸不準許麟在想什麼,漸漸也隱約猜到到薑國西北的戰事緊逼,想必建業皇宮那位不太好過。吳道萍此時有些緊張,不是因為棋力不濟要輸,相反,他怕嬴。許麟喜歡與人對弈,卻下得一手爛棋,手底下的人卻個個是棋中好手。但是吳道萍等人最怕與許麟下棋,嬴了許麟的臉色難看,輸了也會被大罵一頓。原因是輸的太明顯。吳道萍一開始本打算求和,招招都以守為主。誰知許麟棋力太臭,將吳道萍苦心經營的和局下成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