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歐陽洛吃錯什麼藥,性情突然來了個180°大轉變。不過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白驚鴻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淡淡回了句:“行了,我知道了,你別跟著我了。”
“那白少爺玩的開心。”
說完歐陽洛自行離開,話說到這份上已經是他的底線了,事後白驚鴻再如何處理那也隻能以後再說。他也不會再舔著臉去蹭白驚鴻冷屁股,妄圖交個好友。
鬧劇告一段落,白驚鴻回歸到最開始無所事事的模樣。心中盤算著之前那個衛衣男子的來曆,近來他和異能者的接觸愈發頻繁了。
看來,異能組織的事要提上日程了。
就在白驚鴻思索之時,一位靚麗的女子邁著曼妙的步伐步入會場之中。她的到來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
猶如海洋般的深藍色晚禮長裙,步態更迭之間,綢緞的藍光不斷變化,似海浪起伏。典雅的長裙並沒有將主人的榮光埋沒,相反,它將衣主的氣質拔高到一種別樣的境界。
衣前恰到好處的露出雪白迷人的鎖骨,衣後微垂露出肩胛骨,雪肩展露。沒有過多的飾品,隻有白皙的脖頸上環繞著一根珍珠項鏈。
再加之她本身合適的妝容,精致的五官。在她出場的那一刻便不容置疑地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所在,不過沒有人知道她是誰。
“你怎麼現在就出現了?”白驚鴻望著走至他身旁的桑雪問道。
桑雪調皮地笑了笑,“怎麼?我還應該怎麼出場?”
“作為晚宴的主角。登場應該……隆重點?”
桑雪掃了眼四周,白了白驚鴻一眼。
“這還不隆重嗎?要不我吊個威壓飛出來?”
白驚鴻很是認真的思考了片刻後,沉聲道:“順便放幾隻鴿子?”
兩人頓時笑作一團。
“不過說真的,為什麼這半天也沒人上來找你打招呼?明明你是這晚宴的主角。”
桑雪湊到白驚鴻耳旁低聲說道:“他們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我爸早些年就宣布我夭折了。為了避免一些……你懂的。”
白驚鴻現在知道是因為狐媚的緣故了。
“也是,所以說今天這晚宴的目的……”
說到這桑雪激動地揮了揮小拳頭,“對呀,現在病治好了,終於可以自由的出去玩了。還可以交好多好多新朋友。”
看著桑雪開心的模樣,白驚鴻也打心底為她高興。還記得前段時間那個走在大道上都被虎視眈眈,備受壓力的女孩。細想之下這個女孩竟然竟然在那麼一個孤獨的童年下誕生出如此活潑可人的性格,還真是不易。
反觀他自己,若是沒有命痕覺醒。說不定那個不堪回首的記憶會影響他的一輩子,讓他的後半生也充滿抑鬱。
兩人談笑著,晚宴的燈光突然暗淡了下來。隻有幾盞溫和的白燈勉強維係著會場內的能見度。
噔、噔、噔……
一聲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伴隨著聲音的節奏會場中心不斷亮起幽藍色的地燈。桑陌拿著一支麥克風走了出來。
所有人在周圍看著站在燈光中間的桑陌,等待著他道出今天晚宴的主題。說來也奇怪,桑陌發出的邀約很是急促,很少見這種頭天發出邀約,第二天就即將舉行的活動。而且這場晚宴還很是神秘地沒有任何內容,隻有簡簡單單的時間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