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對顧輝笑了笑說:“你能來真是太好了,以後的事情就有勞你了。”
顧輝謙虛道:“我才來,很多事情不清楚情況,還需要你多多指點啊。”
局長在一旁說道:“現在我了解下來,案子的進展不容樂觀,你們一開始懷疑的韓程,最後也死了,不過好在他沒死在我們市裏。”局長突然覺得不該這麼說,連忙讓一邊的記者把剛才那段話刪掉,然後繼續說道:“現在這件事,在媒體上的影響還是很大的,你看我不得已才找來個記者,做做危機公關了,但希望你們兩人能共同聯手,迅速破案。當然現在朱昊身體還沒恢複,查案的事情暫時由顧輝先全權負責,等朱昊病好了,再由你們一起負責。不過顧輝,你要是有本事能在朱昊病好前把案子破了,我就把功勞全記在你頭上。”
朱昊知道局長這是說笑的,並沒在意,而一旁的顧輝則有點不好意思,說道:“不倫怎樣,能早日破案就最好不過了。”
局長又問道:“朱昊你覺得這個案子離破案還有多遠?”
朱昊心裏是沒多少把握的,可一般領導這樣問,其實是希望有一個滿意答案。所以朱昊隻能硬著頭皮說道:“現在我們掌握了大量證據,已經離真相很近了,相信不用多久就能破案了。”
局長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和朱昊、顧輝合了幾個影,並讓那個小記者好好報道。然後市裏幾個領導也紛紛握手合影,一群人沒坐多久就告辭了,留下顧輝和朱昊兩個人。
顧輝問道:“你說快能破案了,我怎麼覺得這案子裏還有很多很多疑點啊?”
朱昊苦笑了下說:“那些話是應付領導的,不能當真。這裏麵還有很多不合乎邏輯的疑點在呢。”
顧輝道:“那方便的話,勞煩你給我介紹介紹案情吧。”
於是朱昊把除了王誌文的疑點外所有的情況都說了一遍。顧輝皺了皺眉頭問道:“你說最後韓程也死了?”
朱昊問道:“你還沒到局裏吧,那裏應該有比較全麵的資料,我也隻是聽王誌文跟我這麼講而已。”
顧輝自言自語道:“這四個故事裏,隻有古墓那個故事不一般。前麵三個故事在舊案卷裏都找到了原型,而唯獨這個古墓,卻沒有原型。更奇怪的是,韓程的死法為什麼沒有按照古墓來作案,並且和其他三人不同,沒有割下頭顱?這是凶手有意為之,還是當時的情形隻能這樣?”
朱昊說道:“我也想不通,不過具體的現場調查情況,我並沒有看到。所以也不能亂下結論。”
顧輝點點頭說:“那你好好養病吧,有進展我會通知你的。哦,還有這是我的手機號。”
朱昊接過顧輝遞來的小紙條,用手機把號碼存了下來,然後對顧輝說:“這事情還要辛苦你了。”
顧輝搖搖手說:“都是工作,談不上辛苦不辛苦的。隻是很久沒遇到這麼奇怪的案子了,讓人多少有點興奮。”
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顧輝就離開了。朱昊躺在床上想,現在有顧輝在,多少能放點心了,至少王誌文想一個人控製局麵,是不太可能了。不過如果朱昊能返回去辦案那就最好不過了,他試了試站起來,卻依然有點頭暈目眩的感覺,於是又躺下了。趙荷在一旁說道:“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別逞強了。”
朱昊點了點頭,現在也隻能這樣了。而且總的來說顧輝還是比較值得依靠的,至少他那份拚勁,很讓朱昊佩服。隻希望韓程死亡案件裏的重要線索不要被王誌文全都銷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