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出生在那座高牆裏麵,我最了解裏麵的人,生活在那裏的都是有錢的貴族,他們不管誰統治這個世界,他們隻在乎地位、金錢、奢華,現在斷了電、政府軍又敗退,他們會覺得自己出錢養活這麼多沒用的軍隊,便會產生不滿,向城裏的政府施壓,到時裏麵的政府肯定會頂不住壓力,會出來尋求談判。”佩恩斯答道。
“那我就幹等著?”雪顏也問道。
“沒錯,圍而不打,讓他們自己堅持不住。”
“那得圍上幾天?”安德金問
“不出三天,定會有人談判,我們也好休整一下部隊,這次無論是攻擊城門的正麵部隊,還是子彈列車的佯攻部隊,都損失慘重啊”佩恩斯說。
安德金聽佩恩斯這麼一說,忽然想起阿曼德狀況,趕忙問道:“阿曼德怎麼樣?”他很怕聽到壞消息。
佩恩斯說道:“阿曼德已經找到他了,他受了傷現在在後方醫療站救治。”
安德金聽到阿曼德還活著的消息十分激動,向佩恩斯問清位置後,帶著霍普、雪顏、琳一起搭上了一輛軍車,快速趕往了醫療班,天已經亮了,他們一路飛奔,忘記了這一晚戰爭給他們帶來的疲憊,安德金知道,這條路是回到他家酒館的路,趕到那裏後,他發現自家酒館也就在對麵,但他沒有回家,而是趕忙問軍醫阿曼德在哪兒。
他們按著軍醫指的位置,走進了一個帳篷,看見阿曼德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身上好多血漬,正打著吊瓶,見有人進來,阿曼德睜開了眼,看見是我們,興奮的說:“你們來了,戰鬥結束了吧。”
安德金強忍著眼淚說道:“對不起阿曼德,是我行動慢了,害得你受傷。”
“哈,哭什麼,我還沒死呢,這不怪你,是敵人來得早了”阿曼德勉強笑著說。
“阿曼德,你傷到哪兒了?嚴重嗎?”琳也蹲在病床邊,關切的問。
“哈,反正死不了,一顆激光彈在我身邊爆炸,我被炸傷了,後來被戰友拖了下去往南走,正好遇到佩恩斯上將的外圍軍隊,這才被送到這兒治療。”
聽到阿曼德這麼說,我們幾個人才算鬆了一口氣,這時阿曼德焦急地問:“戰爭怎麼樣了,你們還沒說呢。”
“政府軍退進內城被我包圍住了,現在陷入僵局,佩恩斯說圍而不打。”安德金回答道。
阿曼德點了點頭,又問我們占領發電站的情況,我們告訴他一切都很順利,阿曼德思考了一下,說道:“那看來米利提供的情況基本屬實了。”
“嗯,差不多吧,我覺得應該可以排除他叛變的嫌疑了。”琳說道,霍普和雪顏也點了點頭,安德金心裏還有一絲懷疑,但也什麼沒說,他覺得還得再觀察。
這時,門口傳來動靜,又有人進入了帳篷,我們回頭一看,是米利進來了,我們心裏不由得感慨,真是說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