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淫威,晚飯的時候,陸言還是把自己要結婚的事情給那個男人說了。
“我就說嘛,這不可能有人神經兮兮的穿這衣服瞎晃悠啊。”說著男人把新衣服掂在手裏
陸言趕緊搶過來,“你真是我老爸?”
“你媽生你的時候在你屁股上用火鳥血刺了一個三個小紅點,你自己看!”男人扣著鼻屎,一臉不在意
陸言半信半疑的拉開褲襠,看了又看,沒發現,又叫上阿童木看。
“你看到沒有?”
“嘎嘎,少爺,你的好大……”
“不是前麵,是後麵!”
“沒有啊。”
男人不自然的諂笑道:“死婆娘,叫她辦的事情也搞不好。”
“那你不能證明是我老爸,明天就別去參加我婚禮。”騙吃騙喝也夠他便宜的了。
男人從床上起來,怒道:“放屁,兒子結婚哪有老子不參加的道理?”
正說著,就聽到門外嶽父的聲音。
“約……陸言……這……這是……內森!”看到男人的嶽父,臉色順便轉變,“你……你沒死?”
內森看了看身邊的陸言,摸著胡子茬笑道:“我兒子是跟你女兒結婚的?”
“是啊,您真的沒死?”嶽父滿臉的不可思議
內森語結,笑道:“呃……不說這些,對了,這次禮金可不可以分我一半?”
陸言:“……”
“那當然,隻要安全回來,全給你都沒問題!”嶽父樂嗬嗬的樣子,完全不在意什麼禮錢。
想想也對,陸言那15個金幣,比那些所謂的喜錢可多多了。
“嶽父,你可看清楚了,這老頭滿嘴跑火車……”
“嗬嗬,我知道你突然接受不了,可是他的確是你父親。”嶽父把手頭的東西交給陸言,“對了,這是明天迎親要用的紅包,看見誰擋你,你就發他們點,機靈點!”說著嶽父笑嘻嘻的拍了拍陸言的肩膀
“慢走啊,親家!”內森看著嶽父離開的背影喊道
吃過飯,陸言看了看內森,垂頭喪氣道:“兒子結婚,你好歹也打扮打扮吧!”反正陸言是沒想到在諸事不順的時候,還會有一個不知廉恥的老爸找上門。
內森答應了陸言的請求,然後阿童木就負責燒水,陸言就負責從把井水挑回家裏。
“別讓我查出你不是我老子,要不然你屬貓也別想逃!”陸言說完,吃力的把第十一桶水挑了起來。
內森的身材跟陸言差不多,陸言就拿了自己的衣服給內森換上了。
“唷,這衣服麵料不錯啊,誰給你做的?”內森笑眯眯的看著陸言
那件衣服正是上次,蘇菲為了參加酒會為陸言做的。
換了一身衣服,把胡子了修理一番,內森看上去還有那麼幾分英氣煥發的意思。
“問那多幹嘛,能穿不就行了。”陸言讓阿童木把那堆惡臭的衣服收拾出去
“大哥!”
這會兒又聽到嶽父的聲音傳了進來,走出去一看,嶽母也跟過來了。
“你們……”陸言搞不明白倆口子怎麼也來了。
內森從裏麵悠閑地走出來,看了看兩人,半響才開口道:“親家母也來啦,裏屋坐!”
“誒!”兩人笑著答應
陸言看了看內森的背影,拉著嶽父的袖子認真道:“你真的沒認錯?”
“那當然!”嶽父一臉正經
聽著他們嘮家常,累了一天的陸言坐在缺腳椅子上打瞌睡,阿童木扶著門,時不時從上麵偷偷掰下來一塊木頭,趁大家不注意就塞進嘴裏……
“你說大哥也不早些回來,不然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一下這婚事兒。”嶽父客氣的說道
“說什麼話呢”內森笑著道:“孩子們有孩子們的幸福,咱們這些做大人的,就等著抱孫子就行了!”
說這三人都樂嗬嗬的笑起來。
陸言被吵醒,眨著眼睛,一臉茫然。
三人一直聊到很晚才散去,因為隻有一張床,陸言就把從法比那帶來的帳篷鋪開,在床邊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陸言就被內森吵醒。
“臭小子快起來,給我把兒媳婦接回來!”內森衝著陸言屁股上就是一腳
“我跟你拚了!”陸言從床上爬起來,瞪著內森
內森則是把新衣服遞給陸言,“穿上它。”
“……”陸言穿上衣服,對一邊的阿童木道:“走了!”
剛一出門,就看到一幫小孩兒就說著兒歌,鬧騰著。
十幾個小孩擠上來就異口同聲道:“陸言哥哥我們要吃糖,不然不讓你娶妮娜姐姐!”
陸言笑眯眯的看了看阿童木,阿童木攤了攤手,隻有紅包。
“拿去!”就聽後麵傳來內森的聲音,半空中就是一對五顏六色的糖果。
小孩子們立刻瘋也似的搶了起來。
內森整理了一下衣服,笑道:“本來是準備給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