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不凡的公子哥卻是著了一副生硬之態,似乎是第一次來這煙柳之地似的,不禁讓花娘心中生疑,來的雖是客,問題就是對砍這個度的把握了。心計一定,花娘覺得還是先試探一下為妙。
“公子,這邊請!”花娘嬌笑著跟行天一搭著話,一顰一笑間流露出來的風姿卻是如此的魅惑。
行天一點了點頭,心中卻是動搖的厲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是心性不佳,還是看到個漂亮女鬼就色魔上身。雖然雙眼秉承著目不斜視的優良傳統,自己還主動的和花娘保持著合適的距離,盡量抹去偷眼的可能性,可就是這麼老老實實,一板一眼的姿態,卻依舊會有兩隻淘氣的圓潤挺翹一左一右,一左一右地蹦入自己的眼簾,當花娘回眸的時候,她胸前的那兩團軟綿綿不經意間地自然輕顫卻讓行天一產生了一種想要主動上前扶住的感覺。
行天一心中雖豬哥樣十足,臉上卻依舊淡淡。
春夏秋冬四女步履輕盈,珊珊作響,卻是閉著眼睛低著頭,保持著謙恭的姿態。而本來走在行天一身旁的孫霸天早就落到了隊伍的最末位,走路的樣子也極盡怪異,夾著雙腿,低著頭,麵上的樣子還是極盡的痛苦。而花娘香風飄過之處,無一鬼不是口幹舌燥的落魄,有幾個不堪的直接抱住身邊暴露女子喘著如牛的粗氣衝進了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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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來觀來,這群芳樓果然是手段了得,占地最大的就數這富麗堂皇的大堂了,五彩吊燈的絢爛撒於堂中,多出了一分如夢似幻的感覺,地上展開著一張圓形地毯,上麵刻畫著一幅春宮圖極盡淫靡,在五彩的映射下畫中的人兒好像活過來了似得上演著一幕幕的春夢。而就在這春夢中一對對男女或是相擁激吻,或是靠在一邊撩撥著綿綿的情誼,或是依靠一起依依耳語,情意雖是在綿稠中四射卻隻是在那一步前停了下來。
相對於左邊的珠簾,右邊的房間卻是扇扇木門,雖然無法看到裏麵發生了什麼,但那時而婉轉,時而高昂的啼鳴似乎是在昭示著某個事實,隻不過能聽到的隻有啼鳴卻沒有粗重。
隨著花娘行至那樓梯口,行天一抬頭看著二樓上明顯不是一樓可比的高檔布局,卻是停住了腳步,輕笑道:“花娘,你這麼急著帶我上二樓,就不怕我是個窮光蛋嗎?”
風花雪月之地,等級森嚴,按那吳三刀的記憶,這妓院的一樓基本上就是苦逼們的天堂,而這二樓就要離譜多了。有錢,上不去。有權,也上不去。想要上去唯有實力,拳頭大就是真理,隻要你實力夠強,即使沒錢沒權二樓照樣上。而這樣的地方花娘卻是如此輕易地放行了。
花娘扭轉過豐滿動人的身子,臉上卻是掛著點委屈道:“公子爺,奴家隻是覺得這一樓的姑娘配不上公子爺的豐神俊朗,再說二樓的姑娘要是能得到公子爺的寵信,那也是她們前世修來的洪福,難道奴家這樣想惹公子爺討厭了嗎?”盈盈粉淚懸於眼眶,卻是那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