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回說到吳三刀被忽悠進白蟾底下一小幫派,雖心中有點疙瘩。但看在徐布還算努力給自己找了個像樣的房子的情麵上也是揭了過去。
徐布也是個明白的主,扯了幾句毫無營養的話,就匆匆拜別了。
此吳三刀並非別鬼,正是行天一一縷分身的張老四,隻不過他現在換了張麵孔而已,喬裝打扮一下就簡簡單單地混進了白蟾幫。
“沒想到這幫派競爭挺厲害的嗎。”本以為混進來得廢一番功夫,可他也沒想到不但這麼簡單就進了,還順利地加入了幫派。
吳三刀這麼說著,從懷中掏出腰牌,翻看幾下。原來腰牌的背麵是條黑蛇,不過早被他掩蓋掉了,現在則刻著一隻蛤蟆,下麵是把劍,劍下有“巨劍”兩字。
“想必其他幫派也是如此!這才是白蟾的真麵目,小幫派的聯合。平時各自為政,爭奪低階戰力。戰時合成白蟾,統一作戰。”
從徐布那類似於惡性的推銷方法,可想而知,幫派競爭的瘋狂。雖然打著白蟾的名號與黑蛇做對,但是底下幫派間的競爭也是激烈無比的。在高端戰力補充極其困難的情況下,各幫派的目標齊齊地指向了剛出來混還不知道規矩的新鬼。而幫戰理念也發展成了高端戰力牽製,低端炮灰火拚的模式。
當然新鬼也是知道其中險惡,活了那麼久,一點忽悠的小把戲還能看不穿嗎。可是看穿又能怎樣,一個小小的新鬼還能和一個幫派做對不成。
雙方都是清楚其中緣由,才更是需要虛偽的掩飾。
“距離四七隻有兩天了,我要不要給他們加把火,弄個雞飛狗跳呢?不過現在鬼生地不熟的,還是算了吧!怕又是闖了別幫的地盤,到時又免不了多餘的麻煩,還會生出沒必要的懷疑。先等等再說!”陰冷的房中,行天一閉上眼睛不厭其煩地運轉著魂力。
......
“咚咚咚”
“刀兄在家嗎?是我,徐布!”
吳三刀從打坐中醒轉了過來,(這麼快來查房了?)抱著疑惑吳三刀下了床開了房門,一臉沒睡醒的樣子,不耐煩地撓著頭發,眯著眼睛道:“這麼大清早的,布兄是來幹嗎啊?”
這睡眼惺忪,靠在門口拄著身子的模樣,徐布著實無語,心道(這家夥居然還有心思睡覺,真不知道他怎麼活下來的!還大清早!我的天。)
一笑抱歉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打擾刀兄休息了!隻是有一大事要刀兄一同參加。”
“大事?什麼大事?”吳三刀站穩了身子,這一入幫派立馬就有大事要參加,這難道是升官的節奏,一想如此也是稍稍地打起了幾分精神。
對此徐布隻是神秘一笑,賣起了關子催促著:“這個到了就知道了!快走吧,幫主還等著呢。”
見徐布不肯說,吳三刀也不強求,再說是幫主參加的大事,他也是完全了醒了過來,搓了幾把臉一腳帶上門,就跟著徐布走了。
再次來到那個破得跟茅廁沒區別的幫會,吳三刀卻是被眼前的氣象嚇住了。中年男子正站在裏麵等著自己和徐布的到來,但這時的他哪裏還有昨天那般的厚臉皮,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雖是靜靜地站在那裏,卻是有種需要仰望的錯覺。
吳三刀不可思議地揉了揉眼睛,確定是昨天那厚臉皮之後也是佩服不已。(此鬼臉皮極厚,非是普通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