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眼睛...混蛋!”
吳三刀斜眼看著掛在自己手指上瘋癲掙紮的地魂,看著他胡亂揮舞凶器,搖頭道:“大話要等出了結果放,才有意思。提前說,那不就是找死嗎!”甩鼻涕般扔掉了手中家夥,並狠狠地跺上了一腳,任由他在腳下哭啊叫啊。
從開始都結束,吳三刀都沒看鼻涕的嘴臉,因為這種東西即使看了也記不住,又何必去看呢!
轉眼間就是放倒三鬼的彪悍戰績,看得剩下兩鬼也是怕得要死。手中的武器顫抖不已,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挨揍。他們已經明白這看似傻傻的家夥其實從一開始就是故意找茬,故意示弱,目的就是讓己方先出手。
說實話,兩鬼現在很想跑,這樣的家夥根本打不過。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他們倆個根本沒有逃的權利。一旦逃了,不但鐵斧幫容不下他們,同時也將失去在白蟾的立足之地。
(既然知道逃不了,還不如來做一場來得簡單!至少輸了還能留在這裏!)吳三刀不屑地招了招手。
二鬼看得懂吳三刀的輕蔑,卻並不在意,因為這是強者的權利。互相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兩鬼提起武器,拉開了距離同時向著吳三刀衝去。
兩鬼分工明確,既然對方強大,那就隻能合作。一個是瞄準臉,另一個則是盯牢了腹部。
麵對如此攻擊,一般反應都會本能地躲開自己雙眼看得到的危險。但躲開臉部的同時腹部就會受到重擊。即使是注意到了他們的目的,也還是很難防住,兩鬼同時攻擊,視線被封,路線又是不同,無論怎麼選,臉和腹總有一方會受到重創。
吳三刀也是暗暗心驚,這麼短的時間內,沒進行過任何商談,居然能得出這麼棒的方法,要是沒有大量的戰鬥經驗根本無法猜出對方所想。
如此絕境下吳三刀笑了,然後動了,更準確點說吳三刀的身體並沒動,而他的腳卻是迅速地抽動了一下,然後又回到了原地,隻是速度太快看起來就像就沒動過。
而就是這一下,瞄準吳三刀臉部的鬼卻生生地停住了攻勢,身體劇烈地抽搐著,臉上更是扭曲一團,手中的武器無力落地,兩條腿發軟般夾起,跪倒在地,雙手牢牢地護著襠部,頭杵著地,痛苦地嚎叫了起來。
異變也是把他的同伴嚇個半死,好好地怎麼就倒在地上不動彈了呢。可是時間已不容許思考,他隻能咬牙定住心中的不安,繼續朝目標的腹部襲去,隻希望吳三刀能稍稍地被同伴的異樣吸引下注意力。
鈍器呼嘯著揮向吳三刀的肚子,吳三刀沉穩以對,一個彎身穿過了鈍器的攻擊路線,兩者交叉而過。吳三刀起身在對方求饒的眼光中,則是陰森一笑,腳尖變細,飛起然後插中對方菊花,猛烈地踹到在地。
“混蛋!...痛啊!!!”最後的家夥趴在地上用軟綿綿的拳頭給吳三刀的腳做著按摩。
提腿,收工,吳三刀金雞獨立,甩了甩腳上的穢氣,雖然此花比彼花要幹淨上一百倍,但吳三刀還是下意識地甩了起來。
氣勢洶洶的全趴在地上鬼哭狼嚎。注定被揍的卻是囂張地擺著姿勢。
甩了好一會兒,吳三刀才是放下了腳,看了看腳下的幾個廢物,頓時也是覺著沒有意思,呸了一口,抬腿便走,可就是這時候,一陰冷的聲音卻是止住了吳三刀的步伐。
“站住,你以為這樣就能走的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