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五七第一夜就這麼拖拖拉拉地被等了過去之後,行天一就一路火急火燎地趕回了客棧,一頓叮鈴哐啷之中開門一看,隻見托盤上的碗碟已是空空如也。
(要不要這樣對我啊!我還沒吃飯呢!)
行天一暗暗心酸,可也隻能唉聲歎氣地關上了房門,爬到了床上進入到了打坐狀態。
(好吧,現在連看都看不到了!)
這裏暫且把行天一的牢騷放在一邊。那邊張老四因為對鷹鉤鼻的顧忌,他也不敢動彈分毫,這些日子不是練習木牌上記載的土遁術,就是在無盡的等待中度過。
修煉土遁的期間,他倒發現土遁其實並沒想象地那麼難,從開始的完全不會到最後的大致掌握也就鼓搗了那麼幾天而已。
不過他之所以能這麼快鼓搗出來,並非是這功法真是簡單到了如此地步,或是說張老四的智商忽然就突飛猛進了。隻是老人隨意修改之下就把缺心眼功法給簡潔得隻剩骨架了。如果要讓老人知道就這麼簡單的東西居然還能讓張老四鼓搗了這麼多天,怕不是要把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了。
除上麵一大發現外,張老四還挖掘到了個有趣的現象,就是這土遁隻能在土裏遁,像其他牆,樹,石頭之類都是碰得個滿頭包的結果。而有著如此限製的土遁效果,也就跟電視裏的鬼穿牆沒差多少。如此現實之下,反讓張老四覺得自己這鬼當得不正宗了,居然比人妄想出來的東西還沒用。
而自從琢磨開這新的逃生利器後,張老四也實是難耐地心癢癢,一天到晚憋在這破房子裏別提多難受了。可一想到黑蛇那不知道擺在哪裏的禁製,張老四就沒了探尋的勇氣。再加上現在多了個想把張老四當槍使的X,就更加地限製了張老四的行動。
當然故事是不可能以這麼無聊的結局告一段落的,於是事情就這麼自然而然地發生了。也就是距離五七第二夜開始還有好幾小時的時候,故事的齒輪就這麼地轉動了起來。
而故事中的一角鷹鉤鼻就再次出現在了張老四麵前。
對於鷹鉤鼻的出現,張老四倒沒太多驚訝。一是早就料到對方會找上自己。二是學會土遁的張老四下意識就會把注意力放在地下。三則是鷹鉤鼻用“心”地釋放出氣息提醒著張老四。
張老四坐在床上,老神在在地打著坐,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你進來不會打聲招呼嗎?”張老四眉頭一皺,他不太喜歡這種不請自來的隨意。
“張兄,這不是為難我嗎!這地上又沒門,就算我敲了這地,張兄也聽不見不是!”鷹鉤鼻雖不滿對方的刁難,明明自己的禮數已是盡到。隻不過他並不敢得罪麵前的怪物。雖說這名義上是合作關係,可鷹鉤鼻明白這所謂的關係就像懸崖上走鋼絲似的不牢靠。
張老四的雙眼微微睜開,激流在眼中一閃而過,“哼,不知好歹的東西,那你是要我親自請你出去敲門嘍!”
鷹鉤鼻嚇得滿頭大汗,急忙求饒道:“張兄,抱歉了。不過事出緊急,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看樣子黑蛇背後的勢力開始動手了!)
張老四心中已是猜到了可能性,可臉上卻是不動聲色,輕描淡寫道:“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