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程世陽嘴角劃出一絲冷笑,放棄了對身體的控製,整個人如同大笨熊一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砰,結實的身體差點將木質地板砸出一個大洞來。
聞雪姬上去給了程世陽一台燈,台燈狠狠的砸在程世陽的額頭上,鮮血從他的額頭流淌出來。
“啊?”聞雪姬沒有想到自己出手會這麼重,也想不通剛才那個伸手矯健,動如脫兔的家夥怎麼這麼不禁揍呢?
看著程世陽痛苦的哽咽,聞雪姬有些慌神了,這個家夥雖然有些無賴,但並不壞,她心裏也明白,如果剛才對方真的一心想要強暴自己,那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你別嚇我啊。”聞雪姬半跪在地板上麵,睡褲包裹著的線條清晰的浮現在程世陽的麵前。
程世陽哭笑不得,小弟弟差點又昂起了頭,心裏暗道:大小姐啊,你剛才還暴力得要命,怎麼現在又柔情似水啊?我裝次死容易嗎?
“你真的別嚇我,我給你找醫生去。”聞雪姬看見程世陽的額頭鮮血流量越來越大,剛才還是滴滴流淌,現在竟然呈噴射狀,這是要死的節奏嗎?
其實這些都是程世陽運轉九陽真氣,壓迫血液導致的。
聞雪姬剛剛出門,就有兩杆烏黑發亮的M4槍頭頂在了聞雪姬的腦門上。
“動一下,我就打死你。”槍手陰冷的說道,他可不管對方是不是全國首富的孫女,在他眼裏,隻有人質和非人質的區別。
“你們是哪來的?知道老娘是誰嗎?”聞雪姬也預感到事情不妙,對麵兩人一個絡腮胡,一個瓦片頭,她敢以自己的處女膜打賭,兩個槍手絕對沒有見到過。
絡腮胡冷笑了一聲:“聞大小姐好大的脾氣啊,跟我走一趟吧?”
“二哥,那個人不見了。”一旁的瓦片頭槍頭雖然頂在聞雪姬的腦門上,可是眼睛卻瞅著程世陽在,剛才一眨眼的功夫,便發現“身受重傷”的程世陽突然消失了。
這大晚上的,不是碰到貞子了吧?
絡腮胡子也看了一眼,頭皮發麻,在戰鬥中丟失了自己的目標,很可能接下來就會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他應該感謝上帝,因為他的預感靈驗了,失神的一瞬間,喉嚨裏多出了一把鋼刀,兩寸長,半寸寬,刀刃閃爍著點點藍芒。
同時倒地的還有他的戰友瓦片頭。
“我最討厭有人用槍頭指著我的女人,盡管隻是名義上的。”程世陽一腳踩在絡腮胡子的脖頸上,捏住了刀柄,反手拔了回來。
“耶,好惡心。”聞雪姬轉過頭,雙手遮住了眼睛,雖然她是神經大條,可至少還是個女人,女人天生有些害怕殘暴的事情。
程世陽不以為意,一副無賴的嘴臉:“你懂什麼?最惡心的事情,是敵人將刀口插入咱的喉嚨裏,再說了,老子這些匕首貴著呢,訂做要七千美金。”
兩把匕首是鈦鋼打造,削鐵如泥,殺人不沾血,是很多特戰隊員夢寐以求的神兵。
“吝嗇鬼。”聞雪姬嚷嚷了兩句,脾氣也消了不少,她眼裏的未婚夫確實有些賤,但有他在,安全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