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聞老寒暄了幾句,白牧塵幾人也覺得沒什麼意思,反正是未婚嘛!還是有時間來爭取的。
白牧塵拱手道:“聞老爺子,我那邊還有些公事,告辭了。”
“嗯,年輕人,還是多將心事放在事業上,別太兒女情長了。”
三人走後,程世陽有些欣喜:“聞老爺子,我也覺得是,現在我還年輕,不能太兒女情長。”
“你小子跟他們三個是一樣情況嗎?你都有未婚妻了,就該兒女情長。”聞老義正言辭的指責了準孫女婿一頓,飄然裏去,隻留下默默無語的程世陽。
一個原則,兩個標準就是這麼來的啊!老頭子,你果然是馳騁政界商界多年的人,說話有水平。
在屋內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邵天罡鑽進自己的車裏,臉色陰毒得可怕,他快速撥通了號碼:“祥子,給我查一個人,程世陽,越細致越好。”
“喲,天哥,什麼人這麼值得你看重啊。”
“不是我看重的人,他是我的仇家,不共戴天之仇。”邵天罡掛上了電話。
老話有雲,一寸矮,一寸毒,雖然是謬論,邵天罡這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卻將這謬論詮釋得很徹底,一拳狠狠的砸在了車窗上,厚實的汽車鋼化玻璃便呈現出蜘蛛網一般的裂痕。
“凡是我邵天罡看中的東西,誰要敢染指,老子剁了他的爪子,誰要敢抱走,我弄死他全家。”
對比與邵天罡的陰冷,白牧塵倒是坦坦蕩蕩,隻是人在憤怒的時候智商為零,他掏出手機,撥通了程世陽的電話,要表達一個平常絕對不會做的想法。
“喲,裝逼犯,是不是需求哥哥給你指導指導心理上的疑難雜症?不好意思,裝逼這種心病我看不了。”程世陽很不想聽見對方的聲音,那個家夥實在是有些惡心人。
白牧塵冰冷的說:“男人不應該用言語來刺激,給我滾出來,你們後院,我要和你單挑,輸了的滾出燕京,一輩子別回來。”
“你哪跟弦搭錯了?單挑?想的出來,沒有閑事,我就掛了。”程世陽才不會和一個吃飽了撐著的家夥單挑呢,浪費時間。
白牧塵有些著急,大聲嚷嚷:“你個懦夫,不敢應戰,你配不上小雪。”
“對,我配不上,但現在雪姬已經快是我的人了,告訴你,今天晚上我們就要圓房,圓房懂嗎?”程世陽痞裏痞氣的說道:“也就是過了今晚,我就是雪姬的男人。”
對於,裝逼犯,不下點猛藥,他是不會退縮的。
豈料,這句話擊中了白牧塵的命門,對著電話嘶吼道:“程世陽,你個王八蛋,你爹你媽都是廢物,才教出了你這個廢物兒子,我以你這種對手為恥辱,恥辱。”
“很好,等著我,馬上出來。”程世陽收起了痞氣,平淡的說道。
熟悉他的人肯定知道,程世陽是真的發怒了。
他的父母都犧牲在戰場上,你可以罵程老,但絕對不能罵他父母一個字,這是底線,這是原則,原則要堅守,底線必須維持,一旦衝破了他的底線,程世陽便——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裝逼犯,你死定了。”
……
別墅後院臨近著一座小山包,而程世陽和白牧塵兩人就站在小山包的腳下,兩人距離五米。
白牧塵白衣獵獵,配合著他豐神如玉的相貌,很有高人風範。
而程世陽更像是一個鄉村土鱉,遠看是流氓,近看是痞子。
“我真的為我們之間的單挑感到後悔,你遠遠不是我的對手。”白牧塵打心眼裏是瞧不起程世陽的。
“你待會要更加後悔。”程世陽不會忘記白牧塵嘴裏噴出來的那句“你爹你媽都是廢物。”,他一個箭步,身體如同獵豹一般的狂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