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某些人敷衍的態度,聞雪姬很不滿意,趁著程世陽即將轉身的一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雪白的手抓向了對方那看起來挺腫的地方。
“啊!”聞雪姬被自己的聲音卡住了,她明白程世陽的槍到底是什麼。
程世陽用無比委屈的聲音顫抖著罵道:“流氓!”
“姐姐,是什麼槍啊?”
“哎呀,小孩子摸什麼槍?我們快點上學去,走,世陽,世陽,我們打的去。”聞雪姬也對自己一時魯莽有些內疚。
程世陽真想躺在床上大哭一頓,自己的第一次被摸就這麼送走了。
這招恨的女流氓。
……
一直上了出租車,程世陽都沒有緩過勁來,沉浸在悲傷裏麵。
聞雪姬倒是和聞舒雅相談甚歡。
司機師傅是位熱心腸,語重心長的對程世陽的說:“小兄弟,你是不是追後麵兩位女神失敗了,才這麼沮喪啊,別沮喪,男人就要臉皮厚,老話說得好嘛!鐵打的臉皮,紙糊的褲襠,”
程世陽沒有說話。
司機繼續說道:“如果你不要臉了,就算是安吉麗娜朱莉都能追到。”
“師傅,你是搞傳銷的吧?洗腦都是這麼洗的。”程世陽受不了了,麵前這位大叔明顯是唯心主義,和那些傳銷分子“我們要成功,努力,明天是我們的”一模一樣。
聞氏姐妹都樂不可支:“大叔,你太可愛了。”
司機大多愛聊天,頓時扯開了話匣子:“姑娘,你們那都是有錢人住的地方啊,怎麼想著打的呢?”
“我們車子壞了,要不師傅,你幹脆包我們這條線算了,我們給你開工資,每天負責送我們姐妹上學,刨去油錢,一個月五千塊。”聞雪姬好歹是幹過老板的,對於開價還是很合理。
專門負責她們一條線,一個月五千塊錢,很公道的價格。
司機嘿嘿笑著,接了個不錯的活兒:“那敢情好,那敢情好。”
當司機和聞氏姐妹談話的瞬間,程世陽突然喊了一聲:“停車。”
司機一個急刹:“咋了?”他有些發證,這裏還是郊區,道路兩頭一輛車都沒有,他不明白小夥子為什麼喊停,憨笑著說道:“小夥子,我們司機最怕喊停,你一喊停,我們還以為你到了呢?少收多少錢啊。”
程世陽哪有心情開玩笑:“我喊停的時候,你一定要停,不然跟命有關係。”說完他下了車。
司機有些不爽,這什麼人啊,停個車還跟命有關係了?
但身後聞氏姐妹都下車了,司機也擔心這兩長期飯票落空,縱然心中不爽,也跟了下去。
程世陽站在原地不停的打著轉轉,鼻翼聳動著,聞到了些許危險的味道。
聞氏姐妹緊緊的靠著程世陽,不管討不討厭麵前的男人,但他給予的安全感可是實實在在的,司機則在一旁蹲在車旁抽煙。
程世陽依然仔細的觀察著,最後目光落在了道路左邊的樹林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