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什麼風度啊,什麼涵養啊,全都顧不上。
樂父將房間裏麵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電視機、煙灰缸、手機、魚缸,頓時屋內一片狼藉。
風伯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老爺,你這是生誰的氣呢?夫人不是告誡你要戒驕戒躁麼?”
樂父之所以能夠有現在的地位,無非是靠著樂怡的母親,他本來也不信樂,隻不過入贅進來後改得姓。
風伯是樂怡奶奶的心腹,所以對樂父說起話來也冷淡得很,甚至有時候還會拂去一點點麵子。
“樂怡要退婚,說是找了一個新的男朋友,風伯,這件事情交給你了,去學校,給我狠狠收拾那個小子。”樂父的心情開始平複下來。
“這麼大的事情,老夫理應去,不過我還是要奉勸老爺一句,小怡這孩子,看起來柔弱,內心很剛強,別到時候出了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那就不好說了。”
樂父被風伯這麼一說,心中更是火氣足,但又偏偏不好發作,隻能說道:“哦!沒事的,我相信風伯的能力。”
“老夫下去準備準備,明天就去學校裏麵瞧瞧,同時也防一防薑家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風伯的胡子花白,頭發花白,胡子齊胸口,頭發則紮起了個辮子,瞧上去便有一股子仙風道骨的意味。
如果是外人來看的話,一定以為樂父是風伯的管家呢。
說出了心中願望的樂怡倒是開心了不少,帶著黃雯和孫莉逛了好久的校園子。
眼看就要上課了,黃雯晃悠著樂怡的手說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到底是為了啥事開心成這個樣子啊,要知道你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了。”
“是啊!是啊,我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了,還不是因為今天妹妹我的心結解開了嗎?”
孫莉在一旁戳著壞話;“你個小娘皮,不就是一個漢子嗎?再說了我還真沒有發現那個程世陽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這麼開心,對了,咱們要去上課,去不去?”
黃雯搖了搖頭:“你瞧瞧樂怡這小妮子開心的樣子,去上課還不得飛起來咬人?咱們還是想個別的方式放鬆放鬆吧。”
“那好啊,走,咱們去唱k,好久沒有一起去了。”此時三人好的像一個人似的。
“老大,你能不能想出一個有創新意見的點子?唱k?天天唱有啥意思。”
孫莉有些不滿意黃雯:“那你說出一個有創新意見的點子來啊。”
黃雯的眼珠子提溜著轉了一圈:“對了,老大,我有辦法了,今天下午新生不是要軍訓嗎?咱們幾個一起去瞧瞧小怡的心上人,那個叫程世陽的臭小子到底有多能耐,有多爺們,看看他軍訓的時候是不是被教官給訓哭了呢?”
“好啊,好啊。”
樂怡嬌羞的低著頭:“這樣不好吧?人家軍訓是正事。”
“正個毛線。”兩人夾起了樂怡:“不想去也要去。”
兩人打聽了半天。終於找到了臨床醫學的軍訓隊伍。
可是發現這裏和別的新生集訓隊並不一樣,別的新生軍訓隊此時都一個個的整齊得不得了,但是看看臨床醫學的訓練隊伍,此時都在跑到的開始處圍成了一個圈。
而起跑線的地方剛好是穿著牛仔褲和T恤的程世陽,以及穿著迷彩背心短褲的軍訓教官張旭輝。
“這是怎麼了?”黃雯拉著一位新生問道。
新生還沒有開口,眼尖的李虎就蹦躂了過來:“哇!你們怎麼來了?是來圍觀我老大虎軀一震的嗎?”
“你老大?你老大誰啊?”
“程世陽啊,你不知道啊,今天我老大要和教官pk,比誰更加爺們,兩人準備賽跑呢!馬拉鬆,跑得不能跑了為止。”
黃雯簡直不可置信:“大一的新生敢幹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讓老娘刮目相看啊。”她小跑著到了樂怡的跟前:“聽說你的小男友今天準備和教官幹一架呢,你說誰會贏。”
“世陽吧?”樂怡將信將疑的說道。
孫莉瞧了瞧穿著背心的張旭輝:“我覺得不一定,你瞧瞧那位教官,成天訓練,怎麼可能幹不過一個學生呢?再說了,程世陽穿著長褲,人家穿著褲衩,裝備上麵也是先天不足,我覺得程世陽會輸的。”
“謔!那要不然我們打個賭。”黃雯就喜歡玩點刺激的事情:“賭一百塊錢,我就挺小怡的小男朋友,是吧,小怡。”
“好啊!倒時候你別輸了給不起錢拿衛生巾抵債。”孫莉再次戳到了黃雯的醜事。
大一剛來的時候,寢室裏麵打升級,打到最後黃雯輸個叮當響,沒辦法,拿出了自己的安爾樂當做籌碼繼續打牌,就為這事,她足足被嘲笑了大半年。
“開始。”
跑步比賽已經開始,黃雯也沒有心情嬉鬧了,拉著另外兩女:“走!瞧瞧程世陽到底有多爺們,讓我們樂大小姐芳心暗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