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一邊去,未成年人拿什麼大人腔。”丁大少再次吞了半個蛋餅:“兄弟啊,你想多了,我昨天晚上可真沒有幹啥,我和那位妹子是借著風花雪月談論人生的道理。”
“什麼道理?”
“關於生命的起源。”
程世陽三人皆大樂,她們差點忘了丁大少是一個裝逼死緩犯。
“對了,你待會沒有什麼事情吧?”
“我能有啥事?昨天晚上我在談完了人生哲理之後,還給了那服務員三千塊的人民幣呢,我操,談談人生哲學竟然還要錢?這他媽什麼世道。”
程世陽鼓了鼓眼睛,想說什麼卻被哽住了,奶奶的,這麼有錢的大少怎麼天天就想著打免費炮啊!丫難道以為不給錢你們的關係就能算愛情嗎?
“沒啥事更好,待會你帶她們兩人出去耍耍,我一個人先去賭石場耍耍。”
丁大少立馬拱起了拳頭:“你這是關雲長單刀赴會啊,牛逼。”
“牛逼個毛線,我先去看看那裏有沒有啥好料子,順便也看看他的運營模式怎麼樣?”昨天晚上程世陽想了很久,如果說嶽千仇隻是一個販賣原石來賺錢的話,他是怎麼都不會虧錢的。
畢竟賣石頭賺的也是一個穩錢,旱澇保收。
但老馬讓自己贏掉嶽千仇所有的錢,肯定是嶽千仇的經營方式不一樣。
這種機密的東西老馬知道,但知道得肯定不會太多,還是需要自己去仔細的調查調查才行的。
“那好,就是這兩位不太好帶吧?”丁大少是有些忌諱聞雪姬和聞舒雅的大小姐脾氣的,這要是出去鬧出個好歹來,怎麼收場啊。
聞雪姬不屑的說道:“你以為你是在拍《爸爸去哪兒》嗎?我們又不是小孩,自己能夠照顧好自己的。”
“嘿嘿,嘿嘿。”丁大少一旁幹笑著不敢答話,這位大小姐脾氣是有些大啊。
吃晚飯,程世陽就告別了丁大少,獨自一人前往名揚賭石場了。
這次過來他雖然抱著以小搏大的想法,可身上真是攜帶了真金白銀,別的不多說,至少銀行卡上麵還有十億呢,這些錢放在整個名揚賭石場也算是黃金級別的客戶了,除了少數幾個鑽石級的客戶之外,還真沒有誰帶著這麼多錢過來的。
名揚賭石場開在騰衝的最中心,所以找起來並不難,程世陽也不是路癡,作為一個優秀的殺手,沒有幾步便已經找到了地方。
剛剛到賭石場的門口,程世陽也不禁感歎,這名揚賭石場能夠把持著騰衝賭石第一的稱號,的確家大業大,門口擺著兩尊五米高的金蟾石雕。
象征著大口吞財,當然在雲南,金蟾可是神獸,四大神獸中的朱雀五行屬火,與雲南的水反衝,所以雲南人城金蟾為第四神獸。
剛剛走到了高大的落地門處,兩位漂亮的迎賓小姐對著程世陽鞠了一躬:“你好先生,歡迎光臨名揚賭石場。”
程世陽大步的朝裏麵走著,剛剛到了離正門不遠的吧台處,他便看見了昨天晚上碰見的嶽千仇。
這位大老板正坐在吧台上麵抽著雪茄煙,看著島國的愛情動作片。
能夠來得起賭石場的都不是什麼沒錢的主顧,而且很大概率的出現有頭有臉的人物,作為老板,隻當過來迎接,索性嶽千仇每天上午都會在這裏迎賓。
哪怕是昨天晚上爛醉如泥或者是寒冷的嚴冬,嶽千仇的這個習慣也從來沒有改變,成就這麼大家業的人總還是有些令人欽佩的地方的。
“喲!兄弟,你還真來捧老哥的場啊。”嶽千仇先一步瞧著的程世陽,他的心裏可真沒認為程世陽能夠玩得起石頭,老馬的朋友能有幾個有錢的種。
老馬自己那點家業或者在外麵人看起來算是有錢人了,可要放在賭石場裏麵絕對也就是幾天時間榨幹的貨色。
但伸手不打座上賓啊,嶽千仇也不好躲閃,隻能笑吟吟的打著招呼。
程世陽愣了愣,他可沒有想到嶽千仇會出現在賭石場裏麵,但既然碰上了,他故作笑容,上前緊緊的握住了嶽千仇的手:“那是啊,老哥讓我來捧場,我能不來嗎?”
嶽千仇打心眼裏麵瞧不起程世陽,心中暗恨著:這他媽肯定是個窮鬼,打蛇隨棍上的主,不會是來巴結我的吧?
他做出了一個艱難的笑容,想出了一個由頭:“兄弟,不是老哥不歡迎你來,名揚賭石場裏麵全是有錢的人,誰來也不是文藝的想看看石頭啊,都是衝著錢來的,所以咱們這裏有個規矩,想進來耍石頭的先瞧瞧銀行卡的賬戶,如果有個幾百萬,自然可以來玩,但要幾百萬都拿不出來嘛!那就隻能出門左轉了,對吧?”
“規矩啊!不能輕易打破,不然不成方圓。”嶽千仇還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