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餐廳,瘦猴對迎賓大聲的嚷嚷:“給我挑個雅間,有什麼好吃的盡管上,爺今兒有錢。”
迎賓是為高挑的妹子,平常沒少被瘦猴調戲,不過瘦猴這個家夥以前有些錢,現在卻窮得叮當響,每次調戲完都是徑自走開,想不到今天有點菜的時候。
“喲或?窮白,你今天挺闊綽的啊,遇上貴人了?”迎賓的眼神不停的掃著瘦猴身後的那位年輕人。
瘦猴揮了揮手:“滾犢子,天天喊我窮白,等我待會開出了玻璃地,老子將你帶到賓館裏麵連搞三天,讓你下不了地。”
“就你?我懶得說了,你要是真的能夠開出玻璃地,老娘腿叉開了讓你白上。”迎賓明顯也不是省油的燈。
賭石場的環境不下於賭場,這種渾濁的場所,就算是體麵人混上一段時間都會出現或多或少的癟三氣息。
走進了餐廳的雅間,瘦猴卻不停的說東說西,根本沒有按照程世陽的問話來,大有答非所問的傾向。
“哥,我叫白文,以前嘛!我也是個二世祖,自從我老爸過世了,給我留下了上千萬的財產,我當時吧!沒有別的想法,僅僅是想當個更加有錢的人,於是來這裏賭石,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程世陽憋著一肚子的火,等著白文回答。
“窮得叮當響啊,我一天到晚都候在這裏呢,就想等你這樣的貴人,給我弄幾個好石頭,我好一氣翻本。”
程世陽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眼睛,走到了瘦猴的麵前,猛的一伸手,活生生將白文這隻瘦猴給提在了空中:“從他媽進來開始,你丫就沒有給我講過一句正常的話,我可以給你三塊上好的原石,但同時我也能像捏死螞蟻一樣的將你幹掉,信不信?”
白文的臉從剛開始的營養不良的暗黃變得煞白,連連點頭,吱吱呀呀的叫著。
程世陽鬆了手,將白文給放在了凳子上麵,拍了拍手掌,隨意的問道:“嶽千仇到底靠什麼賺錢?”
“賣原石?”
砰!程世陽一拳勾在了白文的麵門,將這頭瘦猴狠狠的擊飛,直到撞在牆壁上麵滑落下來。
“告訴你,我耐心可是有限的。”程世陽鬆動鬆動肩膀和脖子,一副大打出手的架勢。
“他真的是靠買原石賺錢的,開賭石場的都是靠買原石,這錢穩當。”白文的眼神有些躲閃,不願意多說話。
程世陽也懶得廢話了,從腰帶上麵拔出了一把手槍,拍在了桌子上麵,同時也從口袋裏麵摸出了一截消音器,這些東西他一般是不願意帶的,但是帶著總是能夠唬唬人,尤其是遇到白文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
他一隻手拿起了手槍,一隻手拿著消音器往槍膛裏麵擰著,根本不說話。
白文有些畏畏縮縮了,不停的吞著口水,他可不懷疑對麵那人手裏拿的是真家夥,撲通。
他雙膝跪地,一步一步的挪向了程世陽:“爺爺,爺爺,咱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嶽老板他賺穩錢的方式靠買原石,可是賺大錢……的方式是靠……。”
鏗鏘,程世陽拉動了槍膛,槍口對準了白文的眉心:“靠什麼?”
“對賭!”
“怎麼個賭法?”程世陽陰冷著臉皮問道。
白文再次吞了吞口水:“我以前就是虧損在這種賭法上麵,一千多萬一天就給嶽老板弄走了。”
程世陽這才相信白文吐露實話了,奶奶的,不給點顏色看看就不知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他收起了手槍,返回了座位:“邊吃邊說。”
“是,是。”
有了剛才的一幕,白文是打心眼裏不敢糊弄程世陽了,對麵這是一位狠角色,二話不說就拿槍幹人,他暗惱自己有些倒黴,這麼強悍的人,就算告訴他想要的東西,對方也很大幾率不會兌現自己的承諾。
要知道,對麵那位爺手裏的槍可不是吃素的。
白文戰戰兢兢的說道:“如果嶽老板查清楚你是一個有錢人或者才賭石場裏麵弄到了好翡翠,他就會啟動對賭模式,將你的錢或者是翡翠全部留在名揚。”
“怎麼個對賭模式。”
“就是嶽老板會跟你開一次賭局,他準備二十個沒有做過手腳的原石,讓你選五個來解石,如果能夠解出玉石,就是你贏,如果解不出來就是他贏。”
程世陽有些不相信這種賭法。
原石裏麵有沒有玉石,哪怕是神仙都猜不出來,二十塊原石可能沒有一塊有玉石,哪有人用這種方式和嶽千仇賭?贏的概率也太小了吧?
“你是又準備忽悠我嗎?我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程世陽凶神惡煞的說道。
“不……不,這……是真話。”白文被人一恐嚇,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嶽老板的賠率不一樣,就好像大哥你投十塊錢,如果你贏了,能夠拿十倍的錢也就是一百塊,可是嶽老板如果贏了他隻拿一塊錢,賠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