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程世陽倒好,人家大師主動上門,結果還拒絕人家,讓對方吃了一鼻子的灰。
唉!不說了,越說越生氣啊。
程世陽快速的運轉機器,這一次所有的賭客們都將目光投在原石上麵,甭管是不是囚頭貨,他們是真的不敢轉眼睛。
隻見程世陽還是如上次一樣,一刀幹脆利落的下去了,切掉了一小塊的原石。
“潑水!”
噗嗤,一桶水潑了上來。
眾人張大了眼睛,卻一個個的失望了,還是石頭,看來這一塊程世陽是賭跌了!
“唉!大哥,讓你別開囚頭貨了嘛!這下可好,人品敗光了。”
“囚頭貨還是囚頭貨啊,逆不了天。”
“要換成我,我就重新選一塊好的,沒準都掏出了玻璃地,現在躺在茅樓裏麵喝著黃酒唱著歌呢。”
程世陽笑了笑,繼續一刀下去!
“潑水!”
噗嗤!
一抹極淡的青綠色出現在眾人眼前。
所有的賭客都驚呆了,這真的就是水種嗎?
要說是,囚頭貨裏麵竟然能夠出水種?太不可思議了吧?要說不是,這明明顯現就是水種啊,質地良好,通透感十足,應該算是水種裏麵上等貨色了。
眾人正要開口議論的時候,黃知府大喝了一聲:“都不要說話,不要敗我大哥的人品,讓他切完了,咱們再說。”
黃知府是真為了程世陽好。
賭石場裏麵常常流行一句話:一刀生,一刀死。
一刀下去,可能會出玻璃地、帝王種、可是連續幾刀切完,才發現玻璃地隻是薄薄的一片,根本賣不出價錢去。
眾人都強忍住心中說話的欲望,依然鴉雀無聲的看著程世陽。
程世陽下刀極快,他就是要在賭石場裏麵建立自己的名聲,好和嶽千仇對著幹,自然也是有些炫技了。
這塊水種翡翠是那種弧形的。
可是程世陽愣是憑著自己高超的用刀技巧以及對力度的掌控,將弧形的翡翠完完全全的剝離了出來,對翡翠毫發無傷。
光是這一手切石的技巧,就算是張天師也不得不服。
眾人竟然陶醉在程世陽的刀技裏麵。
本來有些地方可能會傷著石頭的,可愣是給程世轉移了開來,這種手段絕對是難得一見的。
“咦!真心碉堡了。”
“那一刀我還以為要傷著玉石了呢,結果竟然那麼巧的移開了,簡直是神技。”
“豈止是神技啊,我看運刀運成這樣,這位大哥應該還是一位解石高手,比起張天師不遑多讓。”
“狗屁的不遑多讓,雖然張天師是咱們自己人,但刀法明顯不在一個檔次上麵,你沒瞧著那位大哥才花了多少時間?”
張天師在一旁真是鬱悶極了,自己這算躺著也中槍啊,隻要從地上一站起來,抖一抖屁股,掉下來一地的子彈殼。
可他又不願意離開,能夠見證囚頭貨裏麵出翡翠的場景如果錯過了,這一輩子沒準都看不到了。
在程世陽快速而準確的雕工下,一塊肥皂大小的水種翡翠出來了。
這塊翡翠的價格至少在七八十萬之間。
程世陽將翡翠放在了一邊,跳了起來,站在解石台上,一隻手攏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