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還裝死!剛才一槍失誤了,這一槍肯定打死你個王八蛋。”說著程世陽的槍口再次對準了白文。
白文突然回過神來,像個小孩似的哭了氣啦:“哇……哇,陽哥,我是真不敢騙你啊,我這裏有信物,我是聞雪姬的前未婚夫啊。”
如果不是這個場景,程世陽說不定要笑出聲來,媽的,還前未婚夫?你丫逗樂呢。
白文從臭氣熏天的褲子裏麵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程世陽:“陽哥,你看,我半句謊話都沒有說呢。”
程世陽結果信封,是那種很老式的牛皮紙,明顯有些年頭。
他拆開信件,寫信的人是聞正陽,也就是如今屹立華夏商場巔峰的聞老。
信件的內容是白文的爺爺和聞老立下了一份約定,如果以後下一代是同性則結為兄弟或者姐妹,然後延續下一代,隻要性別不一樣,就成婚。
所以白文的父親和聞雪姬的父親是異性兄弟,而到了聞雪姬這一代,自然是應該和白文結婚的。
程世陽看了看信,又瞧了瞧白文:“這封信可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這是我爸爸臨死前傳給我的,讓我賺了足夠的錢就去聞家提親,結果所有的錢都輸給名揚賭石場。”白文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
程世陽點了點頭:“我現在就給聞老打電話,如果有一句假話,老子將你的腦子打成肉醬,聽見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白文下意識的縮了縮頭,這句話給予了他無窮的壓力。
“喂!聞老,你認識一個白文的家夥嗎?”程世陽也沒有太多的客套話,直接開門見山。
聞老仔細的想了想,搖了搖頭:“不認識!”
“不認識是吧。”程世陽再次將槍口對準了白文。
白文膽戰心驚,抱住了程世陽的手臂,大聲的吆喝道:“聞爺爺,聞爺爺,我爺爺是白首義,我爺爺是白首義,你們還一起當過兵的……你不能不認識啊。”
為了活命,這條爛賭鬼也顧不得太多的東西了。
聞老明顯是聽到了話筒裏麵到底是什麼情況,初聽下來,便清楚了:“哦!世陽,這個白文是白首義的孫子是吧。”
“對!還有一份信,說他是雪姬的未婚夫,我過來求證一下,免得有些人欺世盜名。”
“哦!你把他帶回燕京吧,有些話在電話裏麵講不清楚。”
“行!”程世陽掛上了電話,收起了手槍,對老海說道:“海哥,這個人就先丟在你們地下室,我們事情辦完了回燕京的時候再帶走,可以嗎?”
“當然,當然。”不管是欽佩程世陽的人品,還是恐嚇與對方的實力,他都有足夠的理由將人留下。
回去的路上,程世陽的情緒似乎沒有因為白文的情緒衰減。
一旁的聞舒雅問道:“小陽子,你對我姐姐有個前男友似乎不怎麼上心啊。”
啪,程世陽賞了聞舒雅一個爆栗:“請注意你的措辭,那不是前男友,是前未婚夫。”
“那你為啥不上心。”聞舒雅揉著自己的小腦袋,打破了砂鍋問到底。
程世陽將信遞給了聞舒雅:“你自己瞧瞧吧,這是你爺爺很多年前定下來的規矩,不過到現在白文估計還沒有見過聞雪姬呢,或者白文隻是見過聞雪姬的照片。”
的確,白文在會場上麵看到聞雪姬的時候覺得很眼熟,所以迅速退出了會場,去自己的廉價出租屋內尋找到了照片和信,確定那個人就是聞雪姬後才去偷聽程世陽他們的隱私。
豈料被人差點當成了歹人。
丁大少也有些意動。
程世陽瞥了他一眼:“得了,大少,你一個八卦男就別憋著了,去看吧。”他老早就知道丁大少想要看這封信。
丁大少嘿嘿笑道:“我也不是想看信,我主要是為了研究一下當年華夏的包辦婚姻是怎麼形成的,然後嚴重的批判他!對,就是這樣。”
程世陽望了望天,差點暈死了過去,丁大少如果當了狗仔隊那可了不得啊:“我不是想偷拍你們的車震照片的,我是想探討一下這種愛愛的方式是否可行,舒適度怎麼樣,真不是想看看你們的隱私。”
老馬的神情還是很緊張,神秘兮兮的對程世陽說道:“陽哥,你說聞小姐不會出事吧?”
“當然!如果木帝想逼我去跟他賭一把的話,肯定不會動雪姬一根手指頭的,如果他動了,我想他離死期也不遠了,到時候,我可不管什麼緬甸礦主的兒子,照殺不誤。”程世陽扭了扭脖子,說道。
老馬縮了縮脖子,他今天算知道麵前這位主是幹什麼買賣的了。
“走!咱們今天去賓館裏麵歇一歇,明天早上去賭石場要人。”程世陽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