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下次過來的時候一定要找我老馬哈。”老馬抹著眼淚,如果不是程世陽,自己大仇根本不能夠得報,雖然他這幾天也清楚自己的妻子已經遇難了,好歹早有了心理準備,不至於太過悲戚。
“一定!”程世陽拱手對老馬說道:“名揚賭石場日後姓馬了,如果有人搗亂,給我打電話,我過來削死他。”
“陽哥高義。”老馬再次舉起拳頭,隻是這一次他的頭低著在。
程世陽告別了老馬,從地下室裏麵揪出了白文。
一想到這個混蛋,程世陽滿腦子都是大包,娘希匹的,怎麼惹上了一個這樣的小人呢?簡直是惡心至極啊。
白文一邊被拖著一邊說道:“程世陽,你等著啊,當聞家的保鏢收入很高吧?等我回去了,這份工作你別想了。”
“呀嗬,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打嗎?你打我試試啊?來,衝這。”白文指著自己的臉。
程世陽一回頭就是一拳,砸在了白文的臉上,頓時血流如注。他跟沒事人一樣繼續拖著這條死狗上車,喃喃自語:“媽的,現在的人真賤,還有求我打的,這不打都對不起自己。”
到了suv上,程世陽將白文扔到了第三排:“你小子一個人給我呆在這個地方,如果敢亂動手,或者亂說話,老子打死你。”
說完,程世陽便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白文見到了聞雪姬跟見到了救星一樣:“雪姬,你快點開除程世陽,這個狗一樣的東西竟然打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
聞雪姬這個生氣啊:“你妹啊,給我閉嘴,你才是狗一樣的東西呢,還未婚夫?你瞧瞧你那破德行,哪點配?”
“配啊。”白文從口袋裏麵摸出了信件,正準備遞給聞雪姬看的時候,一塊煙灰缸精準的砸在了白文的前額上麵。
白文的如同遭受了電擊一般,渾身酥麻,頓時暈倒了過去。
“狗皮膏藥,粘上了撕都撕不下來的貨色,操。”程世陽搖了搖頭,讓丁大少開車。
丁大少瞧了瞧反光鏡:“唉!陽哥,要我說吧,幹脆在騰衝找個地方將白文這條狗打死,待會燕京城?燕京城的空氣質量已經夠差了,又多了一個浪費純淨空氣的家夥,pm值估計又要升高了。”
聞雪姬和聞舒雅都被丁大少這歡樂吐槽給逗樂了。
程世陽倒也有說什麼,這一次的騰衝之行實在是太累了。
其實在上飛機之前,白文已經蘇醒了過來,但他還裝著昏迷的樣子。他以為程世陽是一個不打算幹保鏢的人,忍著吧,不然還要受皮肉之苦,等到了聞老的麵前,狠狠的告程世陽一頓,再給他開除掉。
打著這個如意算盤,白文裝死都裝得興高采烈的。
……
時隔了好幾天,程世陽重新站在了燕京的土地上麵,倍感親切。
“陽哥,我先回家了,多看這個混蛋一眼我都覺得蛋疼,我十分討厭這個王八蛋。”丁大少朝著白文怒了努嘴巴,意思是極度的討厭這個混蛋。
而且一個極度討厭的混蛋,你揍他,他嘿嘿大笑跟神經病似的,你卻又不能幹掉他,這種沒臉沒皮的滾刀肉還真是難得對付。
“你去吧,我和雪姬要去一下聞老的公司去。”程世陽也不想繼續跟白文接觸,你說這麼大的華夏,為什麼聞雪姬的前未婚夫偏偏是一個這樣的人?
“想不明白。”程世陽搖了搖腦袋:“狗皮膏藥,去,給我攔的。”
聞雪姬和聞舒雅兩人叉著腰站在程世陽的旁邊,而站在對麵的白文用一種不敢相信的表情說道:“你說什麼?你說什麼?攔的士?咱們聞家那麼有錢,下了馬路就應該是專車來接,怎麼能夠攔的士?”
程世陽陰冷的說道:“哼哼,一個爛賭鬼,在騰衝的時候你還坐不起的士呢,現在來了燕京就能耐得不得了了?就嫌棄的士不夠你的格調?”他手指著白文:“現在你不攔車,如果呆會我攔住了,老子將你塞到後備箱裏麵去。”
“好,好,我去。”白文有些害怕程世陽的暴力,不情不願的站到了馬路牙子上準備攔車。
在他的心裏,程世陽已經死定了,隻要見了聞老,程世陽就會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被趕出來,現在就稍微忍一忍吧,少受些皮肉之苦才是正道呢。
想了這麼多,白文才開心的揮著手,攔著的士車。
到了聞氏總部。
大廈高聳入雲,整個正麵是用零碎的玻璃拚起來的一塊大玻璃,看上去十分的奢華。
為了體現出豪邁的感覺,聞老在設計這棟樓的時候自作主張,用了四層樓來建成一個大廳,給人一種氣魄的感覺。
在撲著紅地毯的路上走著,程世陽幾人進入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