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爸的字,是我爸的字。”白文越看額頭越是流著冷汗。
程世陽倒是覺得聞老是一個可靠的人,雖然犯了這麼大的錯,但就是因為那是白老的後代,並沒有處罰,反而給了幾千萬的安置費,隻要對方離開聞氏便可以,這簡直是仁慈到家了。
白文都看不到最後一行,連忙跪在了地上,對聞老說道:“聞老,你行行好,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我不會幹這些蠢事的。”
“真的,聞爺爺你相信我,我是一個好人,對於生活的需求非常低,能夠活著就很不錯了。”
白文連番告饒。
程世陽都已經懶得鄙視白文了,上次他告訴白文“隻要你不賭石,我給你買石頭的錢就可以給你,至少能夠改變生活。”豈料白文根本不領情,還覺得一百多萬根本改變不了什麼生活,硬是將這些錢砸在了虛無縹緲的賭石裏麵。
說到底白文還是太過於貪婪了。
“唉!如果不是你爺爺,我根本不會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聞老做了下來,給白文開出了一張支票,說道:“這裏是兩千萬,三個月之內如果能夠卷成兩億,我就將舒雅許給你,如果你不能,那就拿著那些錢離開,可以嗎?”
“謝謝聞爺爺,謝謝聞爺爺。”白文抓起了支票站立在一旁,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唉?聞爺爺?我還是喜歡雪姬,你將雪姬許配給我吧?”
貪得無厭!聞老的腦海裏麵就浮現了四個字,指著門:“雪姬不可能,世陽已經是她的未婚夫了,你現在就給我滾出這個地方,快點滾。”
白文夾著尾巴就離開了。
程世陽覺得也應該給空間於聞老,今天這一連串的事情能夠將這位老頭子氣爆。
“聞老,我也告辭了。”
“去吧。”聞老現在看著程世陽要多稱心就有多稱心。
“唉!老程,你丫有個好孫子啊,可惜了老白,後代是一代不如一代。”聞老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有些渙散,坐在了椅子上麵。
……
到了聞氏集團的門口,程世陽剛好碰上了傻笑的白文。
“喲!陽哥。”
“滾。”程世陽真不願意看見白文。
白文甩了甩頭發:“別這樣啊,陽哥,你是雪姬的未婚夫,我是舒雅的未婚夫,咱們兩人是連襟,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何必這麼生份呢?”
“滾!狗一樣的人也配和我稱連襟。”程世陽一耳光甩在了白文的臉上,將白文擊飛撞向了牆壁。
砰!
白文從牆壁上滑落下來,抱住了自己的右肩膀,怨毒的看著程世陽:“哼!你瞧不起我?等到了哪一天,我要拿下整個聞家的財富,到時候我要見聞雪姬還有你,還有聞舒雅全部趕出去!我才是真正的王者。”
“不過現在謀劃這些肯定不成熟,我還是先去賭場逛逛,娛樂娛樂。”白文始終是扶不起的阿鬥。
程世陽剛剛推開了別墅的門,發現別墅裏麵熱火朝天的,李媽正不停的端茶倒水。
聞舒雅、聞雪姬還有一位紅頭發的家夥,以及白牧塵四人正坐在一圈打著麻將,期間就屬白牧塵的聲音最大:“胡了。”
“裝逼犯?你怎麼又糊了?早上踩了多大的一堆狗屎啊。”聞雪姬直呼白牧塵的綽號,白牧塵倒也沒有計較,自從和程世陽大戰了一場之後,他性情變換了許多,雖然表麵上還有些裝逼,可是不會計較太多了。
紅頭發的是吳道,程世陽有段時間沒有和這個家夥來往了。其實吳道是一個有趣的家夥,作為富二代卻偏偏喜歡打遊戲機,也不喜歡泡妞啥的,飛揚跋扈就更加談不上了。
“哇塞,你們兩今天是抽了什麼風?跑到我這裏來打麻將啊?”
“喲或?正主總算是來了,我們打完這一圈再和你談談事情啊。”吳道瘋狂的抓牌,明顯輸紅了眼。
程世陽並不精通牌技,找李媽嘮著話:“李媽,茵茵和華呈呢?怎麼都沒看見人啊?”
華呈折了腿就不說了,可是林茵茵見到如此熱鬧的場景絕對不會錯過的。
李媽笑吟吟的說道:“哦!你說林小姐啊,她這幾天不停地做著生意,可忙了,而且每天也帶著小華過去觀摩觀摩,說是給小華培養生活技能。”
“我了個乖乖,茵茵做事情還挺較真的啊。”程世陽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