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在龜田被程世陽一拳打暈,昏倒在雨地中的時候,那輛本田汽車的後車門突然打開,走下來兩個原本也是在餐館中吃飯的島國男子,一人手裏拿著一把手槍,眸子中燃燒著熊熊怒火,瞪著程世陽就罵道。
這一句聞雪姬也聽懂了。
然後就見程世陽碰了碰她的手,將傘柄交到她手裏,身體猛然向前一躥。
聞雪姬覺得自己在這一刹那看到的是一連串的電影特效般的幻影一樣,一眨眼的工夫都沒有程世陽已經出現在那兩個拿著手槍的日本人麵前,分別握住他們握槍的手腕,然後身體繼續向前推進,像是行進中的坦克一樣衝鋒的氣勢無可阻擋。
噗噗!
那兩個島國人的身體狠狠撞在了那兩本田汽車的車身。
他們被這一撞之下,臉都憋得通紅。
然後程世陽握著他們的雙手忽然向下一翻。
哢嚓兩聲。
聞雪姬聽到了風聲雨聲之外的骨頭折斷的聲音,兩把手槍跌落在雨地上。
然後就同時響起了兩個殺豬般的嚎叫聲。
程世陽雙手換個位置,把那兩個家夥的另外一隻手也分別折斷。
“啊!”嚎叫聲頓時變得更加淒厲,讓人頭皮發麻。
“在我們華夏,抓到你們這樣的小偷,是要把手剁下來的,不過我本著國際主義和平精神,就隻是折斷了你們,去醫院包紮的話還可以恢複,你看,我們華夏人對待你們是多麼地仁慈啊!”程世陽笑眯眯地看著他們那兩個島國男子,他們的表情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像是被地獄中的惡魔爆了菊花一樣。
程世陽對他們的菊花沒有興趣,隻是伸手抽出了他們腰間的皮帶——他是為了把這幾個島國人綁起來!
兩個手臂被折斷的,一個被揍暈了的,程世陽將他們綁好之後,一起丟盡了本田轎車的後座。
然後他轉身看著聞雪姬,“上車吧,咱們去找回屬於我們的車!”
聞雪姬緩了緩神,其實她並不是第一次看程世陽這麼痛快利落地收拾人,隻是依然還是會被他出手時的果斷瀟灑的身影給吸引。
這個家夥,臉皮雖然厚了些,嘴巴雖然賤了些,人長得也沒氣質了些,還有一點好色之外,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兒魅力的!
然後聞雪姬就異常愉快的上了車。
她當然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程世陽開著車在雨幕中前行。
他在發動汽車之後,稍稍催動丹田中的九陽真氣,瞬間就把他身上被雨淋濕透了的衣服催幹了,而後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拉著將三個島國男子脖子綁在一起的皮帶,問他們道:“我們的車被你們藏在哪裏了?”
他用的是島國語。地道的大阪口音。
然後那三個島國男子的腸子都悔青了,敢情人家能聽懂自己的話啊,尼瑪多掌握一門外語真是太重要了!
但是那三個島國男子還是覺得他們這個時候得有島國男人的氣節,不能因為吃了這點兒苦頭就對程世陽唯命是從,全部都招了。
他們咬著牙沒有答複。
然後程世陽將手中握著的那個皮帶頭,拴在了方向盤上。
他沒有繼續盤問,而是出了小鎮之後,來到了他印象中彎道很多的那條路。
然後他不停地轉動著方向盤,動作誇張道可以跟賽車電影裏麵那樣拉風。
同時,那根皮帶也隨著方向盤的轉動時緊時鬆,那三個島國男子的腦袋是不是撞到一塊,這還不算什麼,最關鍵的是他們的脖子隨著皮帶的擺動,被勒得越來越緊,最後勒他們都無法呼吸,臉色憋得跟熟透了的紅番茄似的,眼珠子都凸了出來。
“車在我們的大本營!”終於有一個扛不住的家夥艱難地開了口。
而且開口之後他那兩個同伴沒有一分埋怨,都隨著程世陽鬆開皮帶,大口地喘息著。
程世陽在接到連八蛇電話的時候,大概就知道車子有可能被他們放在了距離這裏一裏地外的老窩了,隻是他並不知道確切的路線,另外,也不確定這些家夥有沒有別的藏匿車子的地方。
現在確認了之後,給了他們喘息的機會,但是很快就第二次拽緊了那條皮帶,“告訴我你們老巢的確切方向!”
“左轉!左轉再一直往西走一裏地就是了!”對方三個人迫不及待異口同聲地道。
程世陽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對嘛,作為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覺悟,死抗著幹嘛,死扛著你們天皇也不會給你們發津貼啊你們說是不是?!”
然後他迅速調轉方向,朝著島國人龍須會的老巢駛去。
“他們老巢肯定還有幫手,我們這樣貿然闖過去會不會出事兒?”聞雪姬沉思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