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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夠折騰的啊。”李凡摸著纏滿紗布的臉蛋說道。自己訓練時也是傻了，怎麼讓穆果依打自己的臉呢。不僅疼還會毀我的形象。
“也不知道穆果依讓我回來找娜娜幹什麼。”李凡抬起頭看著眼前熟悉的破舊公寓自言自語道，“不過確實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了呢。”
今天學校依然上課，不過當李凡醒來時卻發現蘇虹冰已經提前離開了。而時間也已經顯示到了中午。他本身打算立刻趕去學校的，但穆果依卻讓他回公寓一趟。李凡想了想，決定先去一趟，然後再順便去蘇國張那裏詢問一下新的線索，於是便放棄了幾天去學校的安排。反正也有季環靜幫著自己看住蘇虹冰，應該不會出太大的問題。
李凡扭動破舊的門鎖，踩著吱吱作響的地板走進公寓，然後向四周張望。真是的，門也不鎖，不怕進來賊嗎？
“李凡，你回來了。任務完成了？”燕雪的聲音突然在李凡的身旁炸響。
“哇！不要冷不防的出現。嚇了我一跳。”李凡縮著肩膀後退幾步說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想找回一點存在感。”燕雪說道。
“存在感？什麼意思？”
“那個死作者居然一直不讓我出場！我恨死他了！要不是我穿越到作者的位麵去揍了他一頓。他都忘記我的存在了！！”燕雪笑眯眯的說道。隻是因為聲音太小，李凡並沒有聽到燕雪說了些什麼。
雖然聽不清她說了什麼，不過燕雪這個招牌的笑眯眯表情依然很恐怖呢。李凡點著頭吐槽道。
“那麼今天到底是為了什麼回來呢？難道是想念我這個孤獨的公寓管理員了？”燕雪眯著眼睛笑道，臉上仿佛開滿了鮮花。
“這個倒不是。我是找娜娜有……”李凡正要繼續說，卻發現燕雪笑得十分陰沉，鮮花全部都枯萎，甚至還散發出屍體的腐臭。
李凡冷汗直冒，連忙改口道：“我當然是來看燕雪小姐的，好久不見讓我很想念啊。”
“我也是呢。”燕雪依然笑眯眯的說道。
“嗯……咱們一會兒慢慢聊，娜娜現在在公寓裏嗎？”
“當然在了。娜娜隻能在魔法封印陣內生活，不然會被歪龍發現的。”燕雪捂著臉蛋說道，臉上顯露出一絲淡淡的憂傷。
“雖然我不清楚歪龍有多厲害，不過燕雪應該可以對付它們吧？”李凡奇怪的問道。燕雪給李凡的第一印象，就是無所不能、至高無上的存在。那麼多的怪人，她卻能讓他們全部服服帖帖的聽從管教，肯定有著至高的本事。
燕雪腦袋一歪，露出有些犯難的表情說道：“話是這麼說啦。但是如果真讓我出手的話，會惹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的。你確定要讓我出馬？”
李凡一愣，沒有再說什麼，他其實也隱隱約約感覺到公寓裏這些房客怪人似乎都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難言的往事。就算自己想參夥上一腳，可貌似自己還沒有那個本事。所以李凡也沒有繼續問什麼。
“那我去樓上了。咱們一會兒再聊。”李凡衝燕雪揮了揮手，走上了有些陰沉的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