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眼看到月鋒身後站著的人,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因為月鋒身後站著的人我不認識,而且造型奇特無比。
我看到的第一個人,穿了一件大號的棉衣,這棉衣奇特就奇特在居然是tnd以前七八十年代流行的那種軍綠色的軍棉衣。
棉衣上的扣子已經完全沒了,綠色麵料都洗得發白,上麵還有好多破洞,裏麵的棉絮露出來,都發黑了。
“這是我哥們!”月鋒說道。
“三哥好!”這個穿著軍綠色棉大衣,但個子卻並不大的家夥年紀和月鋒差不多,但是這一聲三哥好卻好像是扯著嗓子喊出來一樣,震天響!
他這一聲喊剛結束,我就聽到“嗷!”的一聲,好像狼叫,嚇了我一大跳,定睛一看,原來這綠軍衣哥們還帶了一條狗,大狼狗,他人很瘦,但是這條大狼狗卻很壯實,他們兩差別很大,但相同的是眼睛,純真當中卻透著一股子讓人發冷的寒光,好像要吃人一樣。
“三哥。”這時候又有一道聲音喊了一下,和綠軍衣不同,這道聲音有些有氣無力,我往後麵一看,依然是一個生麵孔,這人卻壯實多了,大冬天的,外麵都是雪,他隻穿了薄薄的一件滑雪衫,嘴巴邊上長了一圈絨毛一樣的胡子,雖然五大三粗,但看起來卻好像小孩一樣,他長了一個娃娃臉。
這哥們更有意思,懷裏居然抱著一隻鳥。
“這是...”我看向月鋒。
“這是我表弟。”月鋒說道。
月鋒帶來的這兩個人,坦白說,無論從造型到相貌,都隻能用奇怪這個詞來形容。
“這是大黃,他那條狗也叫大黃,這是...我表弟。”月鋒說著看向他表弟,撓了撓後腦勺:“你全名叫什麼來著?”
“哥,你就喊我表弟就成啊,不都是這麼喊的?幾十年啦!”懷裏抱著一隻鳥的月鋒表弟說道。
“得,還真是表弟。”李傑這時候開口說道。
我也看出來了,月鋒這表弟有點愣。
“沒事兒,既然是月鋒兄弟,那也就是我兄弟。”我開口說道,但還搞不清楚月鋒帶這兩號人來幹嘛。
“三哥,大黃和我表弟都是我發小,一塊玩到大的,我們一起練過拳,他們都早就不上學了,在鄉下混了幾年,也不上班沒什麼長進,這不是被家裏爸媽趕出來了,在外麵晃蕩了小半年,現在你這缺人,我就喊過來幫手了。”月鋒說道。
我明白了,月鋒這是給我找來了幫手,隻不過這哥兩行麼?我心裏有點小嘀咕,把月鋒喊道一邊問道:“這都是你兄弟和表弟,這次我們可不是鬧著玩的,是要真刀真槍和人幹的。”
月鋒聽了之後看著我問道:“三哥,我就問你一句,小青花是你們做掉的嗎?”
我看著月鋒,點了點頭。
“那就成,我別人不服,就服你三哥,雖然不是一早跟你的,但這段時間我都看在眼裏,我那兩兄弟三哥我和你說實話,你就算不收下他們,他們兩早晚也是進局子的命,你別看他兩埋汰,打起架來從來不含糊,而且他們有癮。”月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