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生,在W市很少露麵,他的總部究竟在哪裏,一直以來都是謎一般的存在,我們隻知道他在W市有個別墅,平常守衛森嚴,但是具體在哪裏,也都沒有查到過。”裂青說道。
“這個問題,也許問問斯言就知道了。”
著一邊,教授的家裏。
斯言和司徒絕照常學習著,各自霸著書桌的一邊看書,還是很少交流。
主要是司徒絕,總是拒人千裏的樣子,特別是那次宋念承去實驗室之後,他和斯言的距離,保持的更大了。
手機的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斯言抬起頭,是司徒絕的。
說來也奇怪,這好像是她第一次看見司徒絕接電話呢,一直以來,他好像真的是與世隔絕的,沒有任何的社交。、
司徒絕看了一眼電話,沒有什麼表情就掐斷了。
但是很快,電話又響了起來。到最後,司徒絕索性關了機。
不過兩個人沒有安靜多久,就聽見了敲門聲。
斯言站起來,想去開門。
“你坐著。”是司徒絕的聲音,同時,他已經以極快的速度站了起來,走到了門邊。
他隻開了一條門縫,整個人可以說是閃出去的。
斯言的好奇心不免加重,也悄悄地站了起來,走到窗邊,她看見司徒絕跟著一個穿西服的中年男子在往外走,在巷子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車,從外麵看,看不出裏麵坐著什麼人,但是,她卻莫名的覺得汽車很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
斯言決定一探究竟。
總之,謎一樣的司徒絕讓她實在是太好奇了。
彎著身子,悄悄地,再悄悄地靠近,再靠近,斯言躲在角落裏。
“你答應過的事情,什麼時候可以兌現。”那個聲音有些遙遠,斯言努力的辨識,也隻能感覺有些威嚴,聲音中氣十足。
“當時說好,是一個月之後,現在才過了兩周,你未免太心急了吧。”還是司徒絕一如既往不帶溫度的話語。
“我隻是來提醒你一下,免得你到時又忘記了,否則……”車裏的那半張臉,忽然朝斯言那邊看過去。
斯言隻覺得頭皮發麻,該不會是發現了吧?
“如果你敢食言,你一定會後悔的。”司徒絕說道。語氣明顯有些急了,但聽的出來,他在盡量克製著。
“你遵守你的約定,我同樣會遵守我的約定。”車裏的男子說完,車子就啟動開走了。
司徒絕繼續站著,沒有立即轉身離開。
許久之後,他才轉身。
斯言躲在一旁,再不敢探頭探腦。
“出來吧。”有聲音遠遠傳來。
斯言隻能低著個小腦袋慢慢踱出來了。
“嗬嗬。”她抬起頭,討好的朝他笑。
司徒絕卻緊繃著臉,一點笑意都沒有,在深冬的季節裏,宛如一尊絕美的雕塑,若不是那飄逸的銀發在隨風舞動,真的會懷疑,那是不是一尊完美的雕塑。
“我隻是有些好奇了,不要生氣了,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保證,我真的什麼都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