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風宇軒被她爹使喚來使喚去的,朱琪瑤不高興了,如果沒有風宇軒,小診所早就沒了,如果沒有他,媽媽的思念早就沒了,如果沒有他,自己早就被糟蹋了。
朱琪瑤把短衫向上拉扯幾下,把裙子向下拉扯幾下,故意露出肚臍和蠻腰,然後一臉嫵媚的走到風宇軒的身邊,把剛剛剝好皮的葡萄推入風宇軒的嘴裏。“風老板葡萄甜嗎?還想不想吃點別的?要不我切一個火龍果嚐嚐?”
風宇軒一臉懵逼,這父女倆再玩啥?
朱琪瑤突然抓住風宇軒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女人的豐臀很有彈性,風宇軒還在幻想的時候朱琪瑤突然撒嬌道,“討厭死了,風老板怎麼總喜歡捏琪瑤的臀部,羞死人了。”
風老板?哪個風老板?就算是哪個風老板也不能捏自己女兒的屁股啊,我都沒捏過呢,不是,女兒的清白誰來負責?
朱嘉才根本不知道這幾天發生過什麼天翻地覆的變化,他的女兒竟然喊風宇軒為老板,被占便宜也不敢反抗,還這麼貼心的巴結著。
朱嘉才剛想招呼風宇軒過來問個明白,突然來了一個女人,她身旁還陪著一個光頭男子,一米八的個頭,帶著大金鏈子,看著就不像善茬。
“糟了,徒弟啊,幫師傅先頂著,師傅找個地方藏起來。”
朱嘉才剛想跑,卻聽到後麵的女人喊到,“朱庸醫你個魂淡,三個月前你給我縫合的傷口到現在還沒有好,每次來找你你都忽悠我,說再等兩天就該愈合了。”
她旁邊的大光頭幾步揪住朱嘉才,揪著他的衣領,嗷嗷喊著,“你個廢物庸醫,我女人就特麼一個小傷口,讓你縫了幾針要了900多塊,現在小傷口都快有碗底大了。昨天我帶著女人去大醫院問了,他說是做手術的時候感染到的,要想徹底治愈得花個三、四萬,怎麼辦你說吧,你要是說不出來,我就拉你去派出所。”
朱嘉才可徹底慌了,三、四萬對於他來說是一個什麼概念,他的心痛的厲害,眼前一黑就要暈倒。
“爹。”朱琪瑤切好火龍果出來卻看到眼前一幕,她趕緊跑過來扶住朱嘉才,“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心,心痛的厲害。”朱嘉才捂著心髒臉色慘白。“我的心髒病估計要犯了。”
“別特麼給我裝,這麼多年的老鄰居了,你能有心髒病?你今天要麼給我老婆把傷口弄好,要麼賠錢,要麼派出所見。”大光頭單手就把朱嘉才給舉了起來。
“齊叔叔,您放開我爹,錢,我們陪您就是了。”朱琪瑤想想,手裏還有風宇軒給的裝修錢,大不了不裝修了。
朱琪瑤抓住大光頭的手臂,可惜她沒有多少力氣。
“別,我寧願死也不能出這錢,而且我也沒錢。”
“朱庸醫,你特麼早晚死在摳上。”大光頭另一隻手上去就要抽他,卻被風宇軒攔住,而他的胳膊也被風宇軒給壓了下去。
大光頭有些不可思議,他的臂力驚人是出了名的,可沒想到對方一個少年單手就給他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