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多,小村子外麵已經沒有人了。
夜色有些朦朧。
高粱地裏。
夏語詩緊緊盯著風宇軒,她的身軀被對方完全壓著,一點也不能動彈。
兩人的心髒緊緊的貼在一處,風宇軒甚至可以感受到女人的身子有多芳香,女人的山巒有多柔軟,女人的心跳有多極速。
四目相對又是無限柔情的軟妹子,風宇軒再高的定力也承受不來,夏語詩已經先一步繳械投降,她緊緊閉上了眼睛,仿佛一堆幹柴等待著風宇軒的烈火。
那每一聲輕柔的喘息都像是催促的鍾聲,敲打在風宇軒的心中。做禽獸,做好人,風宇軒糾結著。
“墨跡。”夏語詩見半天沒有動作,她睜開眼猛然的吻了上去,纖細綿長的手臂挽住風宇軒的脖頸。
風宇軒的大腦一片空白,隻是感受著清涼的唇吻,他的手鬼使神差的伸進夏語詩柔軟的上衣裏麵,抓住了一團柔軟而又有靈性的生物。
風宇軒揉捏著,並順著她的臉頰,脖頸,胸前親吻著。夏語詩的表情有些痛苦,她的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讓自己不要發出任何聲響。
而此時,追逐風宇軒的兩位軍人正巧路過,他們聽見高粱地裏發出沙沙的聲響,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那裏。
“要不要過去看看?”江學軍輕聲問道。
“這月黑風高的,高粱地裏還止不住有什麼呢,也可能是條大蟒蛇。”李學田陰陽怪氣的說道。
“李哥,你可別嚇我,我平時最害怕蛇了,你可不是不知道,就是狗熊來了我都敢和它幹上一架,唯獨這蛇不行。”江學軍拉住李學田,示意不要過去。“我們快些上山吧,村裏人說看著他們上山了。”
“你怎麼這麼怕蛇?”李學田沒有辦法,他也知道孰輕孰重。“剛才不知道是誰說要過去看看的。”
“實不相瞞,我小的時候被蛇咬過幾幾,還好不是毒蛇,不然這一口咬死的是成千上萬的人類。”
李學田被江學軍的冷笑話凍的不輕,他的後代能有成千上萬?他就這麼確定香火可以一直延續下去?
不過李學田掌握了更加勁爆的消息,“我勒個去,爆炸性新聞啊,回去我得和兄弟們分享一下。不行,你脫了褲子讓我看看,蛇的牙印還有沒有,我得拍個照留個念。”
“李哥,信不信我把你埋在這荒山野嶺?”江學軍的目放寒光。
“我保密,我保密,當務之急是找到夏司令的孫女,不然咱倆都得死翹翹。”
兩人就這樣從風宇軒和夏語詩的身旁擦肩而過。
到了山腳下,李學田笑了,這裏的地形最適合做陷阱了,而且陷阱這東西對於特戰隊的他們簡直是得心應手,隨便就地取材。
江學軍用雜草埋了好幾個深坑,又用行軍鏟挖了幾個坑,在上麵鋪了一層薄木頭片子做成的擋板,在上麵撒上了雜草,做的天衣無縫,連自己都看不出來。
江學軍覺得不過癮,又做了拌馬繩,捆腳繩,還將小樹的枝幹用繩子拴了起來,隻要對方出現在合適的位置,他這邊一切斷繩子,枝幹立刻彈射而出,橫掃一方。
李學田則做了簡易的弓箭,這個當然不是為了對付風宇軒,而是提防山裏的野獸。特戰隊的野外生存知識相當豐富,他們每個人都具有獨立在野獸遍布的環境下求生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