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的房門被狠狠的帶上,隨後白若雪開始脫絲襪,脫裙子,風宇軒急忙護住自己的身體,“你,你想幹什麼?”
“你是怕我吃了你不成?”白若雪一臉鄙夷,明明連痞子都不怕的男人竟然會怕自己,自己又不是母老虎。而且明明都被他占過便宜了,還能裝作清純的樣子讓白若雪生氣。“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的身體,還摟了整整一個晚上,哼,表麵君子。”
“嗬嗬……”風宇軒無力辯駁。
脫掉裙子的白若雪突然鑽到了床底,不一會兒從床底推出來一個鐵箱子。“這裏麵是你的嫁妝?”風宇軒問道。
白若雪繼續鄙夷,“想什麼呢?哪有嫁妝壓床底的,我就這麼想嫁人嗎?再說了,以我的美色,嫁人難嗎?”
以你的美色是嫁人不難,但是以你的性格可就不好說了,風宇軒隻是在心裏想想,也沒說出來。
白若雪打開鐵箱子以後,裏麵放了很多畫卷,有蠟筆畫,水彩畫,墨水畫,不過畫的水平真的很有限,至少和夏雨詩比起來是一天一地。
風宇軒看到一隻屁股變形的大熊貓,房頂彎曲的屋子,還有胳膊、腿不一樣齊的路人,藍色的饅頭,綠色的桃子……這吃了不得食物中毒啊。這連續的幾幅畫讓風宇軒顛覆了對白若雪的看法,看來女神不都是全能的。
不過少女氣息還是十足的,白若雪畫的畫都很廢萌,主要是廢,其次是萌,你想啊,畫的路人一腿長一腿短,還不叫廢嗎?畫的房子好像還在漏水……
白若雪見風宇軒苦澀的表情,急忙把畫卷都抱在懷裏,“不許看!”
風宇軒苦澀,不許看你打開鐵箱子幹什麼?看你脫的這麼迅速,我以為要占我便宜呢,嘖嘖,又多心了。
“奇怪了,你的畫裏怎麼沒有兔子?”
“為什麼要畫兔子?”
“你不是喜歡兔兔奶糖嗎?”
“滾!”
白若雪覺得有些丟人,都二十了還沒擺脫掉奶糖,不過她還不知道有個女人快四十了,還沒擺脫掉果凍。風宇軒突然想起了夢塵憂,想到那天她被綁架之後,無意看到她的日記本上寫了那麼一句:一夢入紅塵,終是憂傷難語詩。這短短的一句話中包含了兩個女人的名字,夢塵憂、夏雨詩。
風宇軒越發覺得夢塵憂隱藏的太深了,想不到她竟然是鉑金五的高手,不過這麼牛逼的人都被綁架了,他這個白銀三就這樣去救人豈不是白白送死嗎?而且事實證明,他已經死過一次了。
風宇軒剛準備拍拍屁股走人,卻被白若雪拉了回來,“你真討厭,讓你娶我你不聽話,讓你滾你到答應的痛快。”
白若雪隨手丟給風宇軒一副卷好的畫卷,然後故意不去看他。
風宇軒鋪平以後,卻被畫工驚呆了,這幅畫的畫風明顯和剛才看到的那些幅不一樣,畫的很美,畫中穿婚紗都女孩也很美,很傳神,竟然還有白若雪的味道。
“那幅畫的顏色裏添加了薰衣草和茉莉花兩種香味,和我平時用的香水很像,”白若雪趁著風宇軒沒注意,把一顆大白兔奶糖放進了嘴裏,被風宇軒看到後又是俏臉一紅,“我爹讓我學畫畫說那樣可以陶冶情操,做一個知書達理的女人,可我偏要氣他,於是我隻認真的畫過這麼一幅畫,本來是想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