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品賢看著眼前的少年,又看了看他手裏拖著的蘇泰坦,他嘴角有些抽搐,突然目光一閃想到了什麼。“你來的正好,我正缺一個替罪羊。”
替罪羊?風宇軒目光一沉。
“我隻想知道,你是不是狼頭。”風宇軒掃過餐桌上的眾人,除了那個喝了一百多斤白酒醉的不省人事的家夥,其餘人全部死於劇毒。
“他是狼頭,我是他的兒子,過了今天我就是狼頭,他是死鬼。不知道你想找誰?”狼品賢笑了,他不知道眼前這個白銀的渣渣想幹什麼?
“那我就找你。之前的事情太過悠久,我也不想提了,我隻想問你一件事,你為什麼讓人砸了我姐的小門診?”
“小門診?”狼品賢想了半天,突然冷笑起來,“你賣我假藥,還不許我砸你的店?”
風宇軒拿出一副千杯不醉丟到狼品賢的手中,“你仔細看看上麵特意加黑的注明。”
“藥名不等於藥效,該藥隻能適當增強酒量……”狼品賢讀道。“那又怎樣?我諾大一個組織,想殺誰殺誰,想砸誰的店鋪就砸誰的店鋪,用得著和你解釋嗎?”
“你砸的不是店鋪,而是很多創業者的夢想。你砸的也不是我姐的門診,而是我姐對她母親的思念。”風宇軒暗歎出村以後,越想治人愈心,越是發覺自己的無力。
狼品賢覺得風宇軒傻乎乎的,大老遠的跑來這裏就是為了和他說這些?在他看來,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隻有有實力的人才可以說話。沒實力的人最好乖乖的閉嘴。
“你也不打聽打聽狼家堡裏住的都是什麼人,就冒冒失失的闖進來,還和我說了一堆廢話,你以為你能勸說我洗心革麵?你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啊?”狼品賢點起一根雪茄,眯縫著眼睛,“要不是留你一個活口當替罪羊,你早就死在我麵前了。不過也挺奇怪的,你一個白銀的渣渣是怎麼走到我這裏來的,難道我的手下都是瞎子嗎?”
你還有手下嗎?風宇軒苦笑。“我也沒打算給你洗心革麵的機會,而且我想你誤會了一點,我此次來不是說教的,而是要你命的。”風宇軒詭異一笑,“不隻你的命,還有貪狼這個名字,我都要了。”
“要不說你是自不量力呢,你一個渣渣,連我的手下都打不過,還想要我的命?”狼品賢朗笑著。“那好吧,我會讓你知道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狼品賢剛要招呼手下,懷安區派出所的政所長也來了。他帶著幾名警察直接衝了上來,一看見狼品賢就叫苦,“品賢啊,你可坑死我了。你這哪裏是廚子毒殺你的家人那麼簡單,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或者是某個比貪狼還牛逼的組織?要知道案情這麼嚴重,我就多帶點人手了。”
“你怎麼這麼說?”狼品賢詫異,在B市還有比貪狼更牛逼的存在?雖然貪狼不是本土勢力,可是本土的那幾個小幫派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你難道不知道嗎?我這一路上來,你家的手下都倒在地上呻吟呢。”政所長說道,“我還以為你也遭了毒手呢,這不急忙衝上來看看。”
“什麼!”狼品賢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喊人收拾餐桌都沒人呢,原來都讓人給收拾了。“什麼人這麼大膽,連我的手下都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