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高二第二學期開始了,饅頭和飛機都去四中報到了,而我內心卻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老爸老媽一直沒和我說上學的事情,饅頭上次說的事情我給他們說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問,未來,在哪裏?我真的迷茫了,像是迷途的羔羊。
我也知道我現在這個年齡除了去學習去充實自己,其餘的都是白費。
有一天母親很心疼的撫摸著我的光頭,看著略微消瘦的我,眼淚汪汪的說:“還想學習嗎?”
“想,我要考大學。”我不敢直視母親的雙眼,但是我知道就我目前這個階段,我隻能用好好學習來慰藉母親受傷的心靈。
我也給自己定下了將要為之奮鬥的目標,第一為了母親,好好學習考上大學,第二為了另外一個女人,想方設法追到她,第三為了強大,一定要結交好多兄弟,因為有時候樹欲靜而風不止。
母親知道我有了清晰的目標,又表現的如此信誓旦旦,也是十分欣慰,隻是她知道的是我一定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劉陽,我告訴你,這次我和你媽費了千辛萬苦才找好關係,這次去了四中,別他媽再給我惹事了,要給我們爭口氣。”
我不停地點頭,久旱逢甘霖一般的高興,我告訴我自己:沒有傘的孩子,必須努力奔跑!
我滿懷欣喜並小心翼翼的來到陌生的四中,此時心裏麵想的滿是要如何好好學習,四中也不錯,每年都會考幾個百強名校大學生,我要當其中的一個。
到車棚鎖好自行車,我一個人背著被褥,提著背包穿過車棚,走到實驗樓旁邊的花壇的時候,卻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我低著頭隻管趕緊去報道,卻聽見有人喊我名字:“劉陽。”如此熟悉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我考,饅頭,還有飛機。”
兩人也是一樣激動的看著我。
“我考,我才說弄完了,去找你們呢。”我很驚訝。
“等會咱哥幾個細細慢說。”
這時卻聽到另外一個不認識的人說:“唉吆,我草,叫幫手了啊,還是哥幾個啊。”
此時這些挑釁的話在我耳朵裏是如此的刺耳和讓我熱血,拍了石虎之後饅頭曾對我說過:“我是道上的,你是學習的,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拿起板磚對石虎下狠手,要是我我都不敢下手,石虎可是道上混了很久的扛把子。”
打架不就是比狠嗎?是石虎教會了我什麼叫忍無可忍。
在我們沒上學的那段時間,我被他們帶著,打過幾回架,也去找過石虎算賬,不過都是以失敗告終,唯獨我們暗地裏來陰的,還偷襲贏了機會,心理上有些安慰。就這樣是他們把我們小時候在一起的那種痞性練了出來,不過我打心裏還是不想接受這樣又打又混的生活,我還是想好好讀書,用知識改變命運。
可是現在我有時候特別容易激動,以至於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為什麼會這麼容易發火,是不是因為我被開除過一次,所以就很無所謂;是不是因為他兩經常帶我去打架,我害怕被欺負已經形成了要反抗報複的心理。
我生生壓下去自己心中的怒火,我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我也沒說話,他們也就沒再理我,卻看到他們正對著一女的示威。
這女的長得水靈,細腿小-蠻-腰,披肩發大眼睛,看著就讓人心醉,確實長得夠美。
“快點還錢,否則你就當我女朋友。”說話的這個人頭發黃黃,還不停的吹著劉海,甩頭擺酷。
“我不欠你錢,憑什麼讓我還你錢。”女生臨危不懼,也是看有飛機和饅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