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在遠遠看著剛子他們打台球,他們玩的不亦樂乎,嬉皮笑臉的,甚是開心。
大佛一擺手,我們哥幾個就從黑暗的角落裏走出來,剛子一直沒看見我們,直到我們站在他們旁邊了,他才反應過來。
其中有一個用酒瓶拍我腦袋的那個人也在,一看見我們過來,撒腿就想往外跑,饅頭早就守在門口,一把將他推了進來。
剛子看見我們比他們人頭多,立馬害怕了,用嘴不停地吹著額頭前的劉海亂飄。
“乖乖,不知是什麼風把大佛給吹過來了。”剛子膽怯的說道。
“孫子,這幾天去哪了,讓我們找的幸苦啊。”大佛笑著卻帶有狠勁的說。
“不是……大佛,大佛,我就是一個無名小輩,你找我幹什麼,還不如給兄弟我通知一聲,我去登門拜訪。”剛子心裏害怕了,戰戰兢兢的哆嗦著。
“嗬嗬,我艸尼瑪,誰她媽和你是兄弟了,把嘴巴放幹淨點,你說我找你幹什麼,難道你忘了前幾天的事情?”大佛問。
“前幾天的事情?什麼事情啊,我前幾天不在學校,有些事情請假了,這幾天不在學校了,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子叼著煙,一上一下的甩著說。
“艸,你他嗎沒長腦子是吧。”大佛剛說著就是一巴掌打在剛子的臉上,他嘴裏叼著的煙被打飛出去,火星在空中劃過,落在了地上靜靜躺著。
剛子恐怕從來都沒受過這種侮辱,頓時想發作,但是硬是咽下一口氣,臉頓時憋得通紅,大佛碩大的手印清晰的寫在了他的臉頰上。
“大佛,不用我自己給你說,你知道我爸是誰?我們還是以和為貴,少傷和氣最好。”剛子說。
“嗬嗬,你爸算個什麼東西,老子有必要知道嗎?有本事去把你爸搬過來,讓老子見識見識,不就是小小的書記,校長的狗腿子,老子用得著怕嗎?”
“大佛,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何必動手呢?再怎麼說在學校我也是混的有頭有臉的人。”剛子略帶沙啞的說。
“草泥馬個好好說,放你媽的屁,你也算是有頭有臉,就你帶的這些狗雜種,你去問問學校混的那些人誰把你放眼裏了,要不是因為你爸,誰他媽把你當回事,就你這德行,出門不被打死就算燒高香了,還他媽說你混的不錯。”
“大佛,別把話說死了,好好說吧,你們需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隻要好好說。”
“那你也得問問我們三哥想不想要和你好好說,這可是你當時給我們這麼說的,我可以和你好好說,那你也得問問我兄弟,要不要和你好好說。”
“三哥?三哥是誰?”剛子問。
“三哥就是你三爺,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誰是三哥。”大佛指著剛子的額頭說。
剛子哆嗦著往後退,大佛拉著我走到前麵。
“三哥,去讓他認識認識你。”
“有眼不識泰山,連三哥都不認識,真他媽煞筆。”飛機說著,帶著饅頭、教授和鴕鳥一起大笑。
我站在剛子麵前,麵不改色的說:“我就是三哥。”
“草,三哥,你這是做自我介紹嗎?這可不是你風格,也不是我們兄弟們的風格,來個霸氣一點的,得讓他好好記住你,讓他記住你叫三哥,他記性不好,得讓他牢牢記住。”大佛說著從吧台拿過來一瓶酒放在台球案上麵。
我望了望大佛說:“這,這,不太好吧。”
於是轉過身用手指著剛子的頭說:“孫子,給爺爺記清楚了,我就是三哥。”
我還沒說完,大佛就踹了我一腳,大吼:“艸,三哥,麵對敵人,我們要是先心軟了,就會早一步被打死,對自己狠一點,我艸,有沒有血性,還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