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宿舍,我仍然是不能平靜,大家都各幹其事,我卻不知道自己要幹啥,閉上眼睛躺下來,心裏一直擔心著阿嬌,腦子裏特別的亂。
阿亮這時候回來了,我趕緊起床問阿亮:“阿亮,阿嬌怎麼樣了?”
鴕鳥立即說:“三哥,這還用問,你家那位牙尖嘴利的,阿嬌肯定是生氣了。”
我撓了撓頭說:“有嗎?我怎麼感覺她挺溫柔善良的,沒做什麼啊。”
“我去……”
“情人眼裏出西施你不知道嗎?”教授說道。
我沒在說話,就等著阿亮說,可是阿亮光顧著抽悶煙,好像沒什麼話要說。
“劉陽,我說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啊。”阿亮突然說道。
“我明白什麼呀我,你們都沒說,我怎麼明白。”我點著一根煙也抽起來。
宿舍沒有人說話了,我更是悶得慌,就從床上跳下來說:“兄弟們,走著,出去喝酒去。”
饅頭第一個響應,隨後大家都準備好了,從宿舍裏衝出去,給老張打了聲招呼讓留著門,就從學校的東南角翻牆出去了,由於天黑,我心勁十足第一個上牆,然後往下跳,隻聽“嗵”一聲,我慘叫“啊……”一聲,大家都感覺不對,平時翻牆跳出去都不是這個聲音啊。
所以他們就沒往下跳,我躺在地上歇了好長時間,才緩過來,大聲喊著疼啊疼啊疼的,饅頭問我咋了,我說:“下麵有人挖了一個坑,我掉進去把腳崴了,我艸,誰他媽這麼缺德,把老子害慘了。”
媽的,哥幾個都還笑得不停,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卻把我疼得難受。
隨後我坐在外麵地上給他們指揮著一個個往下跳,饅頭和飛機過來把我扶起來,我輕微使勁將右腳往地上踩,疼得我呲牙咧嘴的叫。
阿亮慌張的說:“三哥,千萬別傷的嚴重啊,你可是你們班主力啊,萬一有什麼閃失,那可就不好辦了。”
我也是悔恨不已,誰讓自己第一個跳下來,要是別人的話現在受傷的人肯定不是我。
教授突然說:“三哥,別怪我說的不好聽啊,你要是腳崴了,對我們來說可是一件大喜事啊,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啊。”
“哈哈哈,今晚可是遇見了大喜事啊,走著,好好大吃大喝一頓,為了慶祝老三成功崴腳,讓我們勇奪第一啊”
“我艸,你他媽真是畜生,老子廢了你。”我單隻腳跳著要去打教授,一旦右腳使點力就特別疼。
我們繼續來到平時吃飯喝酒的川菜館,哥幾個點了菜就等著,阿亮起身去買了一瓶二鍋頭來了,大夥都是目瞪口呆看著阿亮說:“亮哥,啤的不喝來猛的呢。”
阿亮沒說話,嘴裏叼著煙特別帥,他來到我身邊,拉過來一把椅子,把我的右腳放到椅子上,然後把二鍋頭倒進小碗裏,用打火機點著,用手沾著著火的二鍋頭給我擦腳。
我感動的眼淚汪汪,不過沒有人看到,什麼話都不說了,一會全在酒裏。
其他兄弟幾個都是對阿亮豎起大拇指,稱讚不已,沒上菜之前,一箱啤酒就被他們喝完了,於是又要了一箱,大家吃著菜喝著酒無比快活。
教授給大家講著最新的黃色笑話,逗得大家差點噴了,教授卻一本正經的加快速度吃菜。
這是計謀,要不然別人吃飯的速度教授永遠跟不上……
飛機說:“三哥,你可真是猛啊,兩場球就踢進了十個球,太瘋狂了,都打破了學校塵封已久的曆史啊,校廣播天天都響著你劉陽的名字,讓兄弟們好生羨慕啊。”
“兄弟們,三哥固然踢得生猛,可是我看過高三的踢得幾場球,我靠,他們有身體啊,一場下來連氣都不喘,到時候我們怎麼和他們比體力啊。”教授給大家說。
“就是就是,如果我們出線了要是和高三的踢球,那可是真殘酷啊。”
我端起酒杯站起來,腳一疼沒站穩差點摔倒,我給大家說:“哥幾個,高三的算個球,到時候碰到了一樣被我們收,最近大家都是為了足球賽訓練,我們好久都沒出來喝酒了,今天我們出來了就好好喝酒吃菜,不說足球不說學習,隻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