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水裏的遊魚歡快的遊動,他們靜悄悄的吐著泡泡,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我的手就不安分的落在冉靜酥軟的腰上,冉靜還是趴在我的肩膀上抽噎著,我就把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傻傻的望著。
大佛似乎在和我比持久力,在隔壁還是鬧騰的不停歇,一個個嗷嗷亂叫,貌似再給我發送信號,我直接屏蔽。
我們這樣堅持著抱了了好長時間,冉靜的敞口的T恤慢慢滑下肩頭,露出白花花的皮膚,女人特有的荷爾蒙一陣又一陣衝擊著我的小心髒,我看見冉靜難過後的容顏,就像是風雨過後的海棠花,讓我十分憐憫。
冉靜其實不怎麼出眾的漂亮,但是比一般好的不得了,隻是比較安靜,和馬蓉不一樣。
我試著把冉靜抱下來放在床上,當我鬆開她的時候,她死死地抓住我,不讓我離開,特別害怕的樣子,我就俯下身子抱著她哄著她睡覺,她就個小孩一樣乖乖的睡著了。
等她熟睡了之後,我起身坐在邊上看海裏世界,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香煙彌漫著我,我彌漫著孤單。
我想了一個晚上,時不時回頭看看睡在床上的冉靜,她不小心露出裙底的粉色小內內,誘惑著我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我克製自己不要衝動,我也不希望在冉靜最傷心的時候去侵占她,我不是抗日時期的小日本,我不是禽獸。
實在覺得無聊,我起身出去把半瓶紅酒拿進來,一個人喝著紅酒,一個人吸著香煙,雙重麻醉之下我倒下了,睡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了床上,隻穿著內褲,我趕緊起來坐在床上,冉靜笑著坐在一邊,給我說:“三哥,你別害怕,你昨晚沒把我怎麼,是今天早上我起來把你弄到床上的。”
“為什麼啊。”我問。
“我害怕一會少爺他們過來,要是看見我們什麼都沒幹的話,就拿不到錢了,所以我才把你拖到床上,給你脫了衣服,三哥,你可別怪我啊。”冉靜給我說。
“怎麼會,沒事的。”
剛說著大佛和那兩小妖精就過來了,一點都不害臊的依偎在大佛身邊,我看著她們就感覺臉紅,她們卻以為在平常不過的樣子。
“三,昨晚怎麼樣,這麼妞伺候的還行吧。”大佛問我。
我一把把冉靜抱過來,用手環抱著她的腰說:“那必須的,妞太給力了,我都吃不消呢。”
我說著把冉靜抱過來就是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冉靜臉紅紅的躲在我的懷抱裏。
“吃不消個屁,老子就沒聽見你們有什麼動靜,騙誰呢。”大佛說。
我趕緊說道:“我靠,你以為人都是你啊,躺床上唱美聲呢,跟殺豬似的。”
“靠,老子一人幹兩,早上起來神清氣爽,你看看你,就妞一個把你搞的沒精打采的,唉吆,你看看還有黑眼圈了,莫非你們高了一個通宵?”大佛接著貧。
“年少不知精貴,到老空歎傷悲,得省著點用,知道嗎?”
“行了,走吧,出去吃飯去,都已經準備好了。”大佛招呼著說。
我穿好衣服和大佛一起出去,大佛對著小姐說:“你們都走吧,回頭找阿軍要錢,記著今兒爺高興,一人賞你們一千當小費。”
她們聽到之後,除了冉靜之外其餘的兩個人都高興的跳了起來,眉飛色舞的對著大佛飛吻,冉靜靜悄悄的站著看著我,大佛就問:“你怎麼回事,不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