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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腦海裏全是李菲的影子,揮之不去。
第二天早上,阿嬌一大早就來看我了,給我帶了好多吃的喝的,坐在我床頭眼睛暖暖的看著我。、
突然她好像發現什麼了,看著我一動不動。
“怎麼了,阿嬌。”
“三哥,你脖子怎麼了,好像是被人咬了。”
我頓時緊張了,趕緊想著用各種理由來說個善意的謊言。
“哦,那個啥,他們都是屬狗的啊,動手都算了,還上嘴咬我。”我隨便想了個理由說出來。
“不是,他們咬你怎麼咬你脖子啊。”阿嬌不太相信我說的。
“我也不知道,當時太混亂了,我也不知道被誰咬的,還有可能是被誰用手不小心抓的呢。”
“哦,那倒有可能,三哥,以後可別打架了,要保護好自己。”阿嬌可心疼的看著我。
看見阿嬌相信了,我才放心了,想想昨晚的一幕幕,要是被阿嬌知道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辛虧沒有被人發現。
後來阿亮他們都來了,李菲真的就不見了,給我送檢驗報告的是另外一個女護士,她說我沒什麼問題,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出院了。
沒幾天回到宿舍以後,我倒在床上直接睡了,這幾個晚上一直沒休息,實在是太累了。
醒來的時候下午了,阿亮和飛機、饅頭他們在宿舍打牌,玩的不亦樂乎。
饅頭輸了好幾十塊錢,耍賴非得要欠著,阿亮和飛機不願意,幾個人繼續玩,非得讓饅頭輸的心服口服。
我起床抽了根煙就看著他們玩,饅頭看見我醒了,跑過來說:“三哥,醒了啊,沒事吧,看你這麼累的,這幾天在醫院沒好好呆著,又幹嘛了。”
“什麼都沒幹,太累了。”
“肯定幹什麼了,都虛成什麼樣了,能沒有幹什麼。”
“我草, 我能幹什麼,睡醫院裏,想幹什麼,都幹不了。”
“那啥,醫院那女護士,不是對你挺好的,你們沒有那啥吧。”
“草,胡說什麼,我妹妹阿嬌和三好著呢,三他敢做對不起阿嬌的事,我饒不了他。”阿亮說。
“那是,我心裏隻有阿嬌一個人,昨晚想的睡不著,就失眠了,抽了一晚上的煙。”
“我草,你丫不會打飛機了吧。”鴕鳥說。
“什麼意思?”我問。
“草,打飛機就是擼管啊,沒女人隻能靠自己了啊,你是用左手還是右手啊,我可知道教授每次都是用的右手,每次完了還把手放到嘴邊聞呢,真他媽惡心。”鴕鳥說。
“我可沒有,沒那愛好。”
教授不願意了,對著鴕鳥大喊:“靠,老子打飛機關你屁事,再說了,老子那是正常的新陳代謝,讓我身體裏的子孫後代時刻與時俱進,跟上時代的潮流,不像你們,都不知道裏麵的那些都是幾十年代的思想,都不知道更新一下,換個新版本,老版本過時啦。”
阿亮拿著牌轉過來說:“這尼瑪什麼奇葩理論,難道打飛機還對身體好了。”
“那是必須的啊,有益身體健康呢,你要是經常憋著,保不準憋出個什麼病出來。”教授滿心歡喜的笑著。
我們都特鄙視的看著教授,不想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