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抓耳撓腮想了一會,很勉強的給我說道:“三哥,那個什麼,我現在不想考慮這方麵的事情,高三得要好好學習,不能分心。”
“我草,你該不會是對韓萱萱還念念不忘呢?”我隨便一說。
沒想到高強還真是對韓萱萱舊情不忘,表情突然變得特別凝重,特別深沉的說:“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致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飯粒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她就是我心頭的一粒朱砂痣,我覺得永遠都忘不了她。”
“草,少惡心,少裝-逼,你以為你張愛玲啊,你才愛了一個女人,有本事再愛一個,什麼紅玫瑰白玫瑰的,都是玫瑰,草。”
“三哥,你是不知道,我對韓萱萱的感情,算了,都過去了,不說了。”
“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你看人家楊偉,當初你們為了一個韓萱萱要死要活的,還不是和你打來打去的,到最後明白韓萱萱是那樣的人,二話不說就放下了,你看看人家現在,身邊的那個蘇丹,兩人好的如膠似漆,人人都羨慕,你又何必呢?”
“他是沒想過韓萱萱的感受,憑什麼不愛一個人,就非得鬧得跟陌生人一樣,隻要愛一個人,不管遇到什麼阻礙,哪怕是不愛了,也要對得起曾經自己愛過她這份真心。”高強說的可有真情。
“你他嗎真是言情小說看多了,一個大男人把自己弄的柔柔弱弱的,跟個娘炮似的,敢愛敢恨怎麼了,要是你走的一條路前麵是懸崖,你是不是還就不從旁邊的路走了,非得跳懸崖不可了。”
我說完高強就不說話了,拉著我就要去廁所抽煙。
我兩鬼鬼祟祟的從後門出去,看樓道裏沒人,一溜煙跑進廁所,開始抽煙。
“三哥,你是不知道韓萱萱的事情,她得了白血病,你知道嗎?”
“我草,不是吧。”我睜大了眼睛。
“是真的,她現在在醫院呆著,我每天都去給她補課,她都做了五次化療了,頭發都脫光了,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可憐。”高強說完眼睛裏有一點感傷。
“那你還真是有情有義,明知道韓萱萱這樣,還對她這麼好,兄弟,支持你。”我拍了拍高強的肩膀,打算把小蘭的事情還是放一放,等高強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再說吧。
過了一會我就和高強打算回教室,樓道裏看見阿亮他們鬼鬼祟祟的從樓道那頭跑過來,看見我了,幾個人都衝著我來了。
高強說:“三哥,你們玩吧,我先回教室了。”
我跟著阿亮,飛機他們下了樓,藏在樓底下,楊偉說:“我們班的人說晚上都不想上自習了,讓我們幾個想個辦法,該幹啥去。”
“我草,你們剛去十一班就混的這麼牛-逼了。”我十分不相信的看著他們。
“那是,誰讓我們是三界的骨幹九龍一鳳呢,現在誰不知道咱們九龍一鳳的威名呢。”教授笑著說。
“行了,別說了,先想個辦法,怎麼才能讓大家晚上不上自習。”飛機說。
於是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我是看的不明白,他們到底是想幹什麼,你們不想上自習就直接逃了算了,還管別人幹什麼。
飛機突然說:“哥幾個,我想到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