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嬌打車跑過去,她們家在郊區,坐車也就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冉靜爸爸去世之後,她和她媽媽就搬到了一中附近租的房子,老家就很少回來。
她們家是個獨立的院子,方圓五十裏沒有鄰居,四周都是田地,她們搬走之後,這裏一直沒有人走動,路上都長滿了荒草,看起來特別的荒涼。
我們到了之後,就給大佛電話,教授出來給我們開門,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我和阿嬌就進去了。
這間房有四個屋子,三個小屋單人床,一個大屋裏麵有通鋪的炕,炕很寬敞,睡七八個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冉靜忙前忙後的給我們端茶倒水,大佛帶著飛機阿亮他們在客廳打牌,玩的不亦樂乎,不一會兒又看見楊偉從外麵回來了,不但帶了人往進搬了七八箱啤酒和小菜和小吃什麼的,而且還帶了她的媳婦蘇丹,兩人甜蜜的在我們麵前把手緊緊挽在一起。
他一進來就吆喝:“哥幾個,酒來了,菜齊了,我們繼續喝啊。”
“等等,我們玩牌呢,這把玩完,我一定要把我輸的贏回來。”教授嚷嚷著。
我們幾個沒玩牌的人就開始坐下來喝上吃上了,他們幾個玩牌玩著玩著就經受不了誘惑,扔下牌衝了過來,教授一個人呆在原地叫著:“我草你們啊,老子這把這麼好的牌,把這把打完再說啊。”
“打個雞巴毛,自個玩去。”
“那你把輸的錢還我,要不然繼續玩,我就不信我贏不回來。”
“憑什麼還你啊,你要是能贏,早就贏回去了。”
“你們幾個合起來欺負我一個人,我一個月的網費啊,又沒有了,三哥,你可要給我主持公道啊,我以後可怎麼啊。”
大夥笑的前俯後仰,楊偉說:“至於不,草,有哥幾個在,還能把你給餓著,趕緊的來喝酒。”
教授這才過來,手裏還拿著他剛才的一把好牌不放。
“教授,把牌放那,拿在手裏幹什麼。”我說。
“三哥,我這把牌可是好牌,我要是放那了,一會接著玩的時候,他們說我換牌,不認了怎麼辦。”
“我看看什麼好牌。”
教授給我我一看我草,四個2,兩個王,3到K順子,他們玩的是鬥地主,這牌百分百翻倍贏,教授估計一把牌就能把本給撈回來,怪不得大佛他們不打了,於是我就朝著教授樂:“好了,把牌放下吧,不就輸了幾百塊錢麼,就當是給兄弟們買酒喝了。”
教授聽到我說的這個理由,方才感到一絲欣慰,於是把牌扔到桌子上,就拿著筷子開始吃上了,吃的比誰都快,碗裏都堆滿了,還在桌子上挑,典型的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大佛說:“今晚大家好好吃喝,吃完了喝完了就在這裏休息,明天一大早我送你們去上學。”
“我們這麼多人睡的下嗎?”
“況且還有這麼多女同胞,哪能睡的下嘛。”
“我看看啊,我和冉靜一個屋,三和阿嬌一個屋,楊偉和蘇丹一個屋,你們其他人睡大屋,這不就對了。”大佛說。
“憑什麼啊,憑什麼你們睡小屋我們睡大屋啊。”
“草,小屋你們這麼多人睡的下嗎?”
“小屋可是席夢思軟床,睡著舒服啊。”鴕鳥繼續說到:“下次我也要帶個女的過來,睡這裏,遠離城市的喧囂,既不花錢又舒服幹淨,何樂而不為。”
鴕鳥就開始為自己以後做打算,其他人對他都是鄙視的眼神,教授說:“你是要帶誰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