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上午,他們與穆斯丁對戰,下午易寒讓他們用一些破布料,把這裏的沙子包成了一個個小沙包,然後就上他們分成兩隊,把沙包向對方扔去,開始時沒有什麼,但是後來,有很多“誤傷”事件,所以他們一越扔速度越快,這樣的沙包扔到身上還是挺痛的,當然,躲閃的速度也快了,最後小沙包都變成了藍球大小,這時候易寒就出來了,他微笑著說:“現在玩夠了,由我來扔,你們可以反擊的。”
這下子易寒一對八,穆斯丁沒有來,隻是在一邊看。易寒閃躲他們就像玩似的,不過易寒一出手,就一定會有一聲“啊”,不到十分鍾,這八個人就又趴在地上。他們身上被打中的地方,至少腫起一個小包。
這樣的訓練隻訓練了不到一個月,他們就又被派上了戰場,戰場讓人成長得很快,不管對於易寒,穆斯丁還是新兵們,在戰場中,這些新兵就感受到了易寒的訓練的好處,大多數的火球都被他們躲開了,而且遇到一些騎兵,他們也能用奇怪的姿勢在騎兵的長槍下活下來,這一場戰鬥雖然也是戰敗了,不過他們這一隊十個人就活下了八個人,這是從來就沒有過的事,這兩個死去的人還是因為裝備太差,一劍沒有把對方砍死,被反擊而死去。
於是,易寒又有一個計劃了。
這天,易寒取消所有的訓練,微笑著對他們說:“今天你們就好好度過這美好的一天吧。”
感受到了這個隊長的恐怖,隊員們都把易寒這個微笑已經被他們稱為“陰險隊長的邪惡微笑”了,每一次易寒這樣一笑,他們總是會倒黴的。這次,聽隊長的意思,也許就活不下去了,唔唔唔唔。
晚上,易寒就要他們集合,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個變態隊長要做什麼,不過他們對易寒也是有信心的,不僅因為易寒讓他們在這個死亡率特高的戰場下活著,也因為易寒在戰場上宰了幾百個騎兵,那不是步兵,是裝備精良的騎兵啊。
“隊長,我們要做什麼?”有人問。他身高一米八,長得有點威武,這是典型的老實人,大約有二十八歲,叫做彼得,也是活下來的人。
“我們這裏的裝備太差了,如果沒有好的裝備的話,我們也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易寒聲音提高了幾度,“我們要去‘拿’一些裝備來,這樣也好保命。”
“那麼我們去哪裏‘拿’?”另一個人問,這個人一臉胡子,但掩飾不了眼神的奸詐,看上去就很奸詐,大約三十歲(後來才知道他隻有二十五),他也有一米七五左右,活下來的其中一個,他叫做弗朗西斯。
“當然是去那裏!”易寒指了一個方向,除了穆拉丁外,其它八個人頭上全部都冒出幾根黑線,那個方向,正是敵軍的方向。
在這個沒有月色的夜晚,這個米蘭特的士兵發現自己特別思念家鄉的那些女人,雖然一晚也不便宜,不過那滋味,唉,他歎了口氣,也不知道這樣枯燥無味的生活何時才結束。在他快入夢想起他的姘頭時,易寒的匕首輕輕劃過他的脖子,他就永遠的沉睡了。
因為易寒他們對這裏並不熟悉,所以易寒也並沒有多大的野心,隻是想要幹掉幾個士兵,再把他們身上的裝備“拿”下來,隻是這樣而已,但是米蘭特財大氣粗,就算他們隻是一般的士兵,就算是這些裝備的價錢也比得上他們的一般騎兵裝備了。
不過就在這時,易寒發現敵軍的陣營裏一片騷亂,“敵兵來襲!敵兵來襲!”有士兵大聲叫喊,不會是被發現了吧,易寒想,暗中讓其它人做好戰鬥的準備,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居然是多尼柏拉的突襲,不過,他們步兵營是沒有收到任何的通知,想來,這應該是沒有通知到易寒他們這些步兵的突襲吧。
本來易寒他們打算離開了,由於他們就在外圍,所以離開也是很容易的,但是這個時候,“你們,跟我來!”突然,在黑暗中有個軍官叫他們,由於易寒們現在正穿著敵軍的裝備,在這個黑夜裏,也難以分清楚,很容易被認錯。“長官,請問我們要去哪裏?”易寒看著這個長著老鼠胡子,三角眼的猥瑣男人,小心的問。
“你們跟我走就行了,不用問去哪裏。”老鼠胡子說。
易寒他們很高興,因為,這個家夥居然帶他們來到——裝備庫,易寒很想大笑,“你們,把這些裝備搬到十七號步兵營,快。”老鼠胡子說,看著易寒他們不動,他又說:“幹什麼啊,你們這些士兵,不聽我的話,你們可是想要違反軍法。”這個老鼠胡子本來是受了十七號步兵營的賄賂,看他這麼緊張的樣子,看來是想趁這個敵襲的機會來達到目的了,易寒帶頭和其它幾人一起去拿裝備,那個老鼠胡子又說:“今天這裏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否則軍法處理,當然,以後如果你們有好的表現的話,你們也可以……啊,你在幹什麼?”他看見易寒手中的裝備一下子消失了,急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