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三隻鐵礦鋤向著易寒掃了過來,易寒連忙後退,躲開三道攻擊,將易寒逼退之後,三個狗頭人圍著那隻被襲擊的狗頭人,但是看著那被獻祭之火燃燒著的狗頭人,三個狗頭人都不知道該項怎麼用,剩下的那隻狗頭人,不知道厲害,居然想要用它的手去拍那獻祭之火,那火焰立即撲上了它的手,它隻感覺到那手中傳來那讓它難以忍受的劇痛,哢,一聲,其中一個地穴狗頭人的鐵礦鋤一揮,將這個狗頭的手齊碗切下,那被切下來的手慢慢的被燃燒成灰燼。
三個狗頭人沒有辦法,但是那隻狗頭人占卜師有辦法,也不知道它吟唱了什麼咒語,泥土突然把那隻狗頭人包裹了起來,然後沒過了多久,那隻狗頭人再次從泥土中出來時,它身上的火焰已經完全熄滅了,但是,它的狗頭也變成了焦炭,根本沒法再挽救回來了。
易寒看著它們,心中打定了主意,雙腿一動,以流星逐月的氣勢,向著剩下的四個狗頭人撲了過去,兩隻地穴狗頭人一看見易寒撲過來,身上就泛起了白色的魂能,兩把鐵礦鋤向著易寒掃了過來,易寒雙腿往地麵一蹬,身體猛然上升,躍過兩個狗頭人的頭頂,向著那個狗頭人占卜師撲了過去。
那狗頭人占卜師看到易寒的目標居然是自己,雖然吃驚,但是它也並不是等閑之輩,狗頭人占卜師雖然被人當成了大魔導師,但是很少人知道,它們同時也是一個大劍師。這個狗頭人占卜師揮起它的鐵鏟,向著易寒掃去,在空中,根本無法借力躲開,狗頭人占卜師的狗嘴咧開了,就像在恥笑易寒的無知一樣,但是易寒真的是無知嗎?
就在那鐵鏟來臨身體的一瞬間,易寒的身體突然變成了虛幻,那個鐵鏟沒有什麼阻隔的劃了過去,但是易寒的虛影卻突然分成了三個,其中的兩個易寒單手執劍,另一隻手突然向著另一個易寒擊去,砰一聲,兩掌接觸,兩個易寒如同兩顆炮彈一樣,射向兩邊。
最後一個易寒劍上泛起了紅芒,那紅芒在黑暗之中異常明顯,居高臨下的易寒猛烈的向著這個狗頭人占卜師劈了下去,這一擊,灌注了易寒的全部力量,狗頭人占卜師已經沒有時間再揮舞它的鐵鏟了,隻能把鐵鏟橫在頭上,想要阻擋這一擊。
易寒的劍劃開空氣的時候居然還帶著強烈的狂風,那恐怖的氣勢讓人望而生畏,叮一聲輕響,易寒的劍從上而下,停在了狗頭人占卜師跨下的地麵上,那地麵也被他擊出了一個大坑,狗頭人占卜師難以置信的眼神盯著易寒,仿佛想要把他的形象帶到地獄去。
易寒的劍居然把狗頭人占卜師的身體劈成兩半,連它的那把鐵鏟也被他劈成兩半,這鐵鏟在易寒的血魂能麵前,根本沒有絲毫抵擋的作用。
另外兩個易寒目標直指兩個地穴狗頭人,四,他們已經來到了兩個地穴狗頭人的身前,兩個地穴狗頭人揮動著鐵礦鋤向兩個易寒展開攻勢。
三,易寒在落地的一刻,長劍點在地麵上,他放開長劍,借長劍的力再次彈起,躲過了地穴狗頭人的攻擊,落到了地穴狗頭人的身後。
二,易寒抱著地穴狗頭人的身體,以雙腳為動點,“呔!”大喝一聲,把兩米高的地穴狗頭人抱起,猛的一後仰,
一,哢哢兩聲響起,兩個地穴狗頭人的頭骨因為猛烈的與地麵接觸,粉碎了。
卟卟,兩聲輕響,易寒再次變成了一個人,不過他的頭上已經布滿汗水了,剛才同時控製三個分身,其中一個要用盡全力,另外兩個要技巧,這種控製不僅消耗了易寒的體力,而且精神力也耗費得驚人。
看到還剩下的那個斷碗狗頭人,易寒腳一挑,一個鐵礦鋤到了他的手中,易寒猛的把這鐵礦鋤向那狗頭人扔去,噗,那狗頭人的頭部被擊成了一灘肉醬,紅白血和腦漿混在一樣。
易寒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向著狗頭人的洞穴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