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唔,進來。”鳳洛鳶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
“洛鳶姑娘,帝君找。”聲音自門外傳來,隻見她對著門作輯伏身,便離開了。
鳳洛鳶撇了撇嘴,翻了個身,找了個舒適的位子繼續找周公玩去。
…………
“等等,她,她好像說帝君……艾瑪。”鳳洛鳶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隨手拽了件衣服往身上套了便跑,最終以平均每分鍾八百米跑到了書閣門口,撐著門喘著氣。
陌桁抬眸似乎看了鳳洛鳶一眼,諾有所思道:“研磨。”
“啊?”鳳洛鳶有些迷茫望著陌桁。
“過來,給我研磨。”陌桁頭也不抬。
鳳洛鳶瞅了瞅陌桁白玉般的側顏,低頭小聲道了句“妖孽。鳳洛鳶慢慢挪到陌桁案邊,感覺好似有一個意味不明的視線一直看著自己,抬頭看了陌桁,依舊是低頭的模樣,似笑非笑的唇角,半響,傳來一聲溫潤的嗓音:“你盯著我,是想做什麼嗎?”陌桁抬起頭看著鳳洛鳶逐漸發紅的臉頰。“我,我研磨太久有些手酸,休,休息一下。”說完鳳洛鳶連忙低下頭磨起墨來。陌桁低笑一聲,俯身看著鳳洛鳶道:“這,就是你磨的墨”鳳洛鳶看著硯台裏所剩無幾的墨水,抿了抿唇道:“誰讓你長得那麼……”抬起頭的瞬間,鳳洛鳶感覺好像有一個柔軟的東西擦過自己的額頭,愣了半響,反應過來,猛地低下了。陌桁也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鳳洛鳶。
“靈瑤上神到。”被宮娥簇擁的絕色女子身著黑底紅紋金銀暗花拽地宮服,滿臉冰霜,雙手結印。陌桁雙眸閃過一絲冷意,抬手化解,四散的法氣傾倒了四處的飾物。鳳洛鳶看了看四周無動於衷的近侍,默了半響,直到身畔傳來那溫潤的嗓音:“宮娥鳳絡鳶,無視帝後,理應當逐出神界,念其伴側之勞,逐去濁衣閣。”話落,陌桁瞥了鳳洛鳶一眼,似乎是看鳳洛鳶依舊愣著,語氣似乎帶了些怒氣“怎麼?還不走?嗯?需要我……”鳳洛鳶轉頭望了他一眼,道:“不用,我自己能去。”鳳洛鳶起身理了理衣褶,頭也不回踏出書閣,身後依稀聽靈瑤道了句“就這樣?伴側之勞?濁衣閣?帝後?嗬,陌桁,你可以的。”至於陌桁回了什麼,鳳洛鳶也聽不清了。大約是什麼愛意之詞
“表姐,呃,不,是帝後,帝後,既然帝君都已經討厭那個姑娘了,為什麼帝後還要這樣對帝君呢?”身著鵝黃色的少女眨著靈動的杏眸挽著靈瑤的手搖著。“你想,如果他不說那句話,我會怎麼對她?他為什麼稱我帝後,父皇從前怎麼逼他的,他都沒有任何表示,這次卻……他讓她滾還不是怕我對她做出什麼嘛!濁衣閣除了每日辛苦點,地方偏了點,卻將她從風口浪尖推了下來,卻將我……”平靜半響朝身側的燕舞道:“最近那些人都極愛養狐狸,燕舞你就去和那些人說一聲,特別……是一些偏的地方”燕舞了然一笑,朝東邊走去。
“夢蝶,燕舞說你昨天在蕪扶那兒呆了一晚?”靈瑤拉著夢蝶到角樓中坐下。“燕舞姐怎麼能這樣!”夢蝶羞赧起身“有沒有”夢蝶看了眼靈瑤,坐下低頭道:”嗯,蕪扶說,說他下月三十便……”
“阿蝶,這世上沒有可靠的愛情,陌桁他從前……”
“表姐,那是帝君!蕪扶不是那種人!我相信他!”
“我從前也是那樣認為,可時間證明了一切。而且,父皇是不會同意的。阿蝶,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表姐,你們不就是因為蕪扶他從前是陌驪的人,所以你們才……”
“夢蝶!”
“……表姐,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