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佐怡連忙拉著沐櫻雪,到了一處暗格,之前的柔和不在,眼神迸發著殺意。轉換著身子狠命的掐著她的脖子,手勁極大“你究竟是誰?你看了那詩句,如果你是當初大理寺派來暗查我的,就算是死,也要掐死你。”沐櫻雪緊緊縮動著喉嚨“您怕是誤會……誤會我了。”窒息感逐漸襲來,沐櫻雪掙紮著,卻沒有動手。
“為什麼不反抗,你和那陌守鈃早就相識,是他告訴你的對吧,我說那些舉動為何如此之像,你是他們安插的人,是不是?”司馬佐怡完全沒了以往的高冷樣子,滿眼的絕望和仇恨。為什麼?就連你也要騙我。沐櫻雪滿臉通紅,白皙的脖子被掐的泛紫,用盡全力發出聲音“楊柳兒活,抽……抽陀螺。楊……楊柳兒青,放空鍾……楊柳兒”隻見司馬佐怡紅著眼滿臉的不敢置信,手緩緩鬆開“你是,你竟是……”
沐櫻雪無力的跌坐下來,手不停的拍著胸口,紅著臉直咳,喘著粗氣,嘴唇慘白的張口“這是您當初哄我睡覺時唱的童謠,恩澈怎麼會忘記。”眼淚濕潤了眼眶笑著看向她的司馬叔叔,手抹了把眼淚“沒想到,您這把年紀身體還是這麼硬朗,真好。”久違的感受又浮現在眼前,年幼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挺拔的身影一直護著自己。任憑風吹雨打,您的恩澈現在長大了。我以後要憑借自己的本事保護你們。
司馬佐怡的雙手顫抖的伸向她“孩子,你還活著?我,我……”猛的扇向自己,愧疚的雙手不知該如何是好,沐櫻雪連忙掙紮著起身“司馬叔叔,您別。”緊緊抓住他的手。司馬佐怡皺起的眉頭更深了,臉痛苦的皺在一起,眼睛哭的通紅,滿臉的自責“孩子,你為什麼不早點說,要知道我可是下了狠手的呀!”
沐櫻雪拿出手帕幫他擦過眼淚“司馬叔叔,我本想一個人查案,不想連累你們,要是如果你們都知道我的身份,肯定會對我奮不顧身的。不但會牽連出你們,這樣別人不也就看出端倪了嗎?司馬叔叔,請您務必保密,一定不能告訴文薑哥哥,要是讓他知道,他定會為了還我父親的清白徹查到底。他本就在朝沒什麼勢力,樹敵已多,要是在出什麼差池可如何是好啊?”沐櫻雪緊緊抓住司馬佐怡的雙手,司馬佐怡憤然點頭。
“司馬叔叔,我看我父親的門口有斧痕,這是怎麼回事?”司馬佐怡拉起沐櫻雪緩緩起身,歎了口氣。“那是你父親當年為了保住你和你哥哥拖延時間,被裴勇崠那個老賊直追著砍到房門上的。你和你哥哥當初順著暗道逃跑,你們的父親本來也是可以脫身的,我為他準備的另一個暗道已經敞開,可他說他為人行的正坐的直,定不會畏懼生死,要是逃跑了不就正好坐實了聯合外部造反的罪名嗎?那文字獄隻是一個虛假的莫須有的罪名啊!”
司馬佐怡猛的想起什麼,急忙的問道“恩澈,你哥哥呢?聽說你們被得意宮的人在冰湖逼死,你還在,你哥哥呢?”沐櫻雪內疚的握緊司馬佐怡滿是褶皺的老手,不忍說出。反正最後自己也不能活下去,等完成一切我就把眼睛給哥哥,還他光明。老藥穀的師傅一定會幫我的,暗自做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