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這種玩笑可開不得。”淩雪看了寧萱一眼,尷尬的笑道。“我沒開玩笑啊,不信你問若蘭。”阿狸推了推身旁的藍若蘭,臉色微微一紅,大家本來以為她會立即否認,誰曾想她竟然很是大膽的點了點頭,不但不否認,反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承認了。
淩雪的臉色一下子僵住了,本來寧萱跟淩風的關係剛剛好轉,現如今出現一個藍若蘭,雖說自己弟弟不是俗氣的男人,但是如藍若蘭這樣的絕世美女,又有誰有勇氣去拒絕?
淩雪擔心的看了寧萱一眼,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是臉色卻有一些難堪,說到底淩風也是寧萱的未婚夫,一個司徒清揚就已經夠麻煩的了,如今再冒出一個藍若蘭,淩雪不禁頭都大了。
“若蘭姑娘,這是真的麼?”就在大家不知道如何收場的時候,淩風突然非常冷靜的問道,藍若蘭再次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在這個年紀,敢勇於示愛,是需要很大勇氣的,看著藍若蘭再次點頭,寧萱心裏一暗,司徒清揚她還可以比一比,但是這個女子,她連比的勇氣都沒有,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嘴,寧萱覺得自己再待下去會十分可笑,當即告了聲罪,也沒等淩雪有反應,自己就匆匆走了出去。
寧萱走的非常急,背影看上去很傷,淩雪歎了口氣,將未說出口的“等等”咽了回去。淩風問完之後就在一直看著藍若蘭,寧萱走的時候他也沒有說什麼,屋子裏沉浸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有些讓人不舒服。
“藍姑娘,我隻是把你當朋友,不好意思。”淩風很有禮貌的表達了自己的歉意,然後起身離開了,藍若蘭神情為之一震,眼神裏滿是不可置信,但是淩風卻還是隻留下了一個背影。
淩雪簡短的安慰了幾句,將阿狸留下陪著藍若蘭,自己趕緊走進了後屋,來到淩風房中,卻是看到他如平常一般正在畫一張張的黃紙,“弟弟”淩雪叫了一聲,“嗯?”淩風抬起了頭,眼帶疑問,“藍姑娘這麼美,你不留下多看一會?”淩雪雖然也沒有過男女感情,但是女孩子總是要敏感一些,對於男人來說,誰不希望多看美女幾眼。
“那麼尷尬的氣氛,我再待下去就不好收場了。”淩風解釋道,接著又低下頭畫起了符,“可是,你這樣拒絕人家,會不會不太好。”淩雪明明心裏很樂意淩風這樣做,但嘴上依舊這麼問道。
“有什麼不太好的,我們認識才多少天,再說了,我是真的對她沒感覺。”淩風這番話要是在藍若蘭沒有恢複本來麵貌之前說,淩雪當然深信不疑,但是明明看到了那麼漂亮的她,說沒感覺,誰信呢?
“姐,這事你就別操心了, 你還是好好準備下吧,你應該還有一場擂台要打。”淩風依舊低頭畫著符,淩雪聽得出他的意思,當即說了一聲等會出來吃放,然後就退了出來,淩雪走了沒多久,淩風就擱下了手中的筆,隻見的桌子上攤開的黃紙上畫的全是筆畫顫抖的符篆,暗自搖了搖頭,淩風低聲道:“還是要多多修煉一下心境。”
藍若蘭的表白就這麼的被淩風給擋了回去,除了小狐狸十分仗義的替藍若蘭說話之外,其他的人都是隻字不提,吃過晚飯後淩風就早早的睡下了,等到夜深的時候,他再次翻了出來,趁著夜色去了暗夜舞者守護著的那座莊園。
對於淩風的到來,保九十分高興,因為他發現,淩風給他們的這個懸賞,竟然純粹就是在送錢,一天一夜過去了,別說是危險了,就連小毛賊都沒有上門,而且保九已經打聽過,他們接的這樁懸賞,市麵上沒有一丁點的消息,如此一來,也就不會有任何的意外,而他們隻需舒舒服服的過了期限,那麼錢就是他們的了。
既然淩風並沒有讓他們保護什麼貴重的東西,那麼淩風的目的何在,保九很快就想到了,所以他看著淩風的目光有了其他的含義,並且在淩風到來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宮蕊一眼。
淩風眼前一亮,大高個宮蕊穿著鎧甲平增了一股英氣,讓人不由自主的就心裏一熱,女式鎧甲跟男式鎧甲不同,它的胸甲跟護腿是分開的,所以淩風可以看到一大截白的亮眼的細肉,鐵製的長靴一直延伸到宮蕊的膝蓋,使得她的雙腿尤其的長,淩風不禁暗自咂舌,這個個頭跟自己差不多的女子,腿可真長。
“淩公子,今天有什麼吩咐?”保九走了過來,因為他看到宮蕊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假如淩風再看下去,他真不敢保證宮蕊會不會暴跳而起,“沒什麼吩咐,我就是來隨便看看。”淩風回過神來,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