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恰是因為丹師聯盟的罷工,導致丁力所在的傭兵團傷亡慘重,而他的好朋友也是死在沒有丹藥醫治的情況下,所以對於丹師聯盟,丁力在恨的同時,也十分恐懼。
“怕麻煩就會一直遇麻煩,以後這個丹師聯盟再來人,一律給我攆走。”淩風揚了揚眉毛,夜無殤低頭喝著小米粥,沒有做任何的表示。
因為不用去上課,淩風也就待在了飄葉居裏,早飯過後隨著夜無殤一起看了看如今的霜狼戰士,下午的時候他就隨著小狐狸去莫顏那裏學跳舞了。
淩風走了沒一會兒,一隊全副武裝的褐甲武士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飄葉居門口,領頭的一人黑色披肩長發對半分,挺直的鼻梁上三隻鼻環在陽光照耀下格外的閃亮,正在屋子前麵修剪草坪的管家還沒反應過來,馬蹄聲中就有人將他圍在了其中。
“曲陽,這貨有沒有動手打你?”熊光義眼神不善的看著被圍在其中的管家,十餘匹高頭大馬馱著臉色狠戾的丹師聯盟執事,換了尋常人隻怕早已經嚇趴下了,但是管家神色不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繼續修整腳下的草坪,似乎根本沒把他放眼裏。
曲陽還沒回話,熊光義就被管家的蔑視行為給激怒了,二話不說,“啪”的一聲,皮質的馬鞭甩在了管家的臉上,一條血印頓時冒了出來,管家也不喊痛,拉過腰間的號角就吹了起來。
“吆嗨,還用號角,你當你是將軍啊?”熊光義一邊嘲笑著一邊伸手來奪管家手中的號角,曲陽跟尹秋水都是莫名的心裏一悸,來的時候光顧著攛掇熊光義的怒火了,忘了告訴他這裏可是有一些騎狼的打手。
沒等他們提醒熊光義,四周的地麵忽然震動了起來,而他們坐下的泰坦馬紛紛嘶鳴胡亂打轉,看神情竟然是被嚇到了,熊光義使勁的扯著馬韁繩,嘴裏高聲喝罵著,而那些後麵回頭張望的執事已經嚇傻了。
整整一百多名霜狼戰士騎著黑色戰狼,從飄葉居的後麵化作了兩道黑色的洪流傾泄而來,鐵塔一般的身軀讓人望而生畏,更何況全副武裝的霜狼戰士比兩名執事合起來都要龐大,配合身披戰甲的黑色戰狼,猶如一輛輛鋼鐵坦克一般,白森鋒銳的獠牙從狼口中冒出,不需要任何的呼喊跟嚎叫,隻是這陣勢,就讓後排的執事們嚇傻了。
因為淩風明確了對待丹師聯盟的態度,所以虎嘯讓所有的霜狼戰士都是甲不離身,這身重達百斤的煉鋼甲乃是出自殺器坊之手,馳騁天下所向無敵的拉雅帝國鐵騎就是這樣的裝備,精鐵打造的狼牙大棒在氣勢上十分嚇人,兩撥鐵流呼嘯而來的時候,熊光義還在一個勁的你姥姥你姥姥的怒罵著胯下的泰坦馬。
“大執事,不好了。”終於有人顫顫巍巍的打斷了熊光義的怒罵,黑色披肩長發迎風一甩,那極為個性的臉十分不爽的道:“哪個不好了?”
“大執事你看。”那名說話的執事一臉驚恐的指了指外麵,此時震動已經結束,但是一種詭異的氣氛蔓延了開來,熊光義撥馬從人堆裏走了出來,一眼望去,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這他嗎一個個鐵甲怪獸一般的東西是什麼?熊光義眼珠子瞪的老大,管家從後麵走了出來,虎嘯一眼望去,看到了管家臉上的血痕,十分清楚淩風脾氣的虎嘯當即下了決斷,不用說任何話,直接揍!
一聲呼嘯響起,狼牙大棒頓時舉了起來,熊光義還準備報個名號,結果話還未出口,就被風馳而來的虎嘯一榔錘敲在了臉上,登時間猶如迎麵撞上了火車一般,熊光義的臉在瞬間發生了幾何巨變,極為立體的麵龐瞬間成了平麵,紅的白的黑的,猶如爆開的泥水一般濺了出來。
虎嘯手中是一把短柄的錘子,騎兵衝鋒的時候用來敲擊馬頭的,但是他直接敲在了熊光義的臉上,可憐的執事堂大執事甚至沒有看清虎嘯的臉,就直接被打倒在了地上,狼牙大棒“砰砰”的響起,到處都是慘叫聲,幾乎是一麵倒的戰鬥,執事堂眾人手中的長刀在這些身披重甲的魁梧大漢跟前,就像是鉛筆刀一般可笑,一棒子敲下來,刀直接扭曲成了九十度,而持刀的人更是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吐著血飛了出去。
整場戰鬥隻持續了幾分鍾,熊光義挨了虎嘯一榔頭,掉下馬去之後卻是被自己人的馬蹄差點給踩死,躺在地上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臨昏迷之時,熊光義心中才感歎了一句,這夥人真他嗎的野性,上來就往死裏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