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半年前,別說木子皓扒過司徒清揚的衣服,就是把她睡了又怎麼樣,隻要黎木森一句話,她司徒清揚哪怕是大陸第一富二代,她也得乖乖嫁給自己,但就是半年的時間,不僅是司徒清揚不鳥自己了,那些王公貴族們各個不把他當一回事,本以為左相出馬,司徒雲海怎麼也得顧慮著把女兒嫁給左相公子。
但是木子皓怎麼也沒想到,司徒雲海居然當著黎木森跟他的麵拒絕了,而且拒絕的這個時間,正好是淩風失蹤的時候,按照普通人的思維,在帝國學院失蹤的淩風幾乎是九死一生,而且在親身參與計劃的木子皓看來,淩風要想回來,除非是長生天降下神跡,他趁著這個時間去司徒家提親。
一方麵是黎木森比較在意司徒家的財力,另一方麵則是木子皓急切的想將司徒清揚占為己有,這個占有男女成分其實並不大,司徒清揚是很漂亮,但也不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擱不下的絕世美女,木子皓之所以急於向司徒家求婚,就是想從另一個方麵擊敗淩風。
帝都裏誰都曉得司徒小姐鍾情於淩風,在木子皓看來,把司徒清揚壓在身下,就等於是壓了淩風的女人一般,這種變+態的滿足感,著實讓他忍不住,隻不過就算是黎木森親自出馬,司徒雲海都是一口回絕,而且絲毫沒給這位左相麵子。
這就是今天木子皓為什麼如此生氣的緣故,淩風回來了,這將意味著這位帝都的新貴再一次的站在了君臨城的頂端,他的失蹤使得整個朝野乃至是整個帝國都意識到了國師的重要性,從以前那位似有似無的國師,淩風已然成了帝都不可或缺的重要支柱,
鼎香閣的歇業不僅讓帝國軍部以及君臨城的權貴們意識到了危機,更是讓普通老百姓們明白了什麼叫做嚐過肉+香聞不到肉味的刺撓感覺,今時今日的淩風已經不再是木子皓暗中能夠動搖的所在,經過學院內失蹤這一件事,帝國皇帝不僅將天字營劃分了兩個營歸淩風的丹師衛隊,私底下他更是將刀鋒中的兩名殺衛派到了淩風的身旁。
要知道,殺衛保護的除了皇帝陛下之外,就隻有皇儲,現如今帝國明顯沒有立皇儲,而皇帝的這個舉動,更是能讓大臣們意識到淩風的身份地位轉變,即使是黎木森,也是三令五申的嗬斥自己的兒子千萬不要招惹淩風,因為如果這位帝國國師有那麼一點不高興,別說是木子皓,就是他這個左相也得承受陛下的憤怒。
木子皓瘋狂的嘶吼著,桌子上的那名花魁已經麵色青白,眼看著就要沒了性命,但是瘋狂的木子皓並沒有任何停止的動作,他甚至瞪著眼睛加了一把力氣,被打的早已經沒有還手之力的女子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麵前這個瘋了一般的胖子肆意的揉虐著自己。
“木兄,千萬別鬧出人命。”事到如今幾名心腹也顧不得懼怕木子皓了,這裏是金枝苑,背後的靠山可是帝國小王爺鄭召,殺了他的人,這可是跟皇親結了怨,新貴那邊本就不討好,如果連鄭王都得罪了,木子皓隻怕在帝都無處立足。
幾人上前,一個抱頭,兩個拉胳膊,還有一個攬腰,饒是這樣,四個男子費了吃奶的力氣才將木子皓拉開,花魁算是救了下來,木子皓的怒氣卻並沒有減,一陣打+砸胡鬧之後,心腹們紛紛退了出去,金枝苑的老鴇悄悄的走了進來,木子皓就敞著胸膛,褲子掉在腳跟,猶如一個流氓一般坐在軟榻上麵。
“劉媽媽,我跟你說,我今天很不開心,我這把火要是下不去,你們這裏就不要想得到好!”木子皓瞪著眼睛,麵目猙獰的看著眼前的老鴇,“瞧木公子這話說的,您來瀉火,我們怎麼可能不滿足你。”說著老鴇湊了上來,一臉媚+笑的道:“那些年輕丫頭本身就火氣大,功夫不到家,惹得少爺不高興也在情理當中,我這就給少爺找有經驗的姑娘來。”
“他嗎的耍少爺是不是,這是姑娘!”一刻鍾之後,木子皓指著眼前四十多歲的女子,氣不打一出來,老鴇陪著笑,拍了拍女子的肩膀,“少爺你看,這身材比那些小姑娘舒服多了,年紀雖然大了點,但是功力深厚,正好適合少爺現在的火性。”木子皓本來是很不滿意,但是老鴇上下一擠+捏,似乎真有那麼一種味道,木子皓點了點頭,示意老鴇退了出去。
“少爺還沒玩過老女人,來,伺候得好,少爺大大有賞。”木子皓徑直躺到了軟榻上麵,胸膛敞開,肉呼呼的肚子隆+起來就像是懷了好幾個月的胎兒一般,女子皺了皺眉頭,努力忍著厭惡跪了過去,隻見的她從一個小瓶裏倒了一些油水出來,然後就伸手過來了,木子皓嘶吼了一聲,滿意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