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光芒?”淩風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稀奇的名次,不由好奇的問道,贏畢點了點頭,繼續解釋:“不錯,這世間萬物哪怕是山石花草都身負能量,每一種能量都有獨有的光芒,那種光芒我們看不見,但是深海巡弋者卻能感知到,所以大尊不用擔心,隻要她們出馬,就一定能尋到。”
淩風點了點頭,心裏多少寬慰了一下,三人又說了幾句閑話,小狐狸就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看著小狐狸急匆匆的樣子,淩風不禁神色一緊,莫不是守護一族折返了,急忙往前走了一步,淩風還未詢問,小狐狸就急聲到:“外麵來了好多人,似乎是長生教的人,他們要讓我們交出小柒。”
“長生教?他們也真還有臉來!”淩風臉色頓時冷了起來,贏畢神色微微一動,眉頭稍稍皺了一下,想說什麼卻是忍住了,“走,出去看看。”淩風望了一眼贏畢,贏畢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跟在了淩風身後。
走出屋門來,淩風就問起了水冰月,小狐狸看了太狼一眼,小聲的說道水姑娘隻怕是被太狼嚇著了,這會子都還沒回過神來,淩風不禁皺起了眉頭,要是水冰月一怒之下不願意繼續醫治虎嘯跟謝大牛,這還少不得先把兩人送回藥王穀去,說起來人家怎麼也是藥聖的親傳弟子,配置血玲瓏解藥還要全靠她,現在得罪了她,似乎是件麻煩事。
淩風這邊越想越惆悵,小狐狸卻是隨即打消了他這股惆悵,水冰月雖說被殺太狼嚇了個夠嗆,但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怒意,反而依舊照看著虎嘯跟謝大牛,聽到小狐狸說這些,淩風心裏稍稍安了下來,對於之前水冰月那番話產生的不爽也到了九霄雲外,不管怎麼說,作為一個醫師,水冰月是極為稱職的。
“就是他們!”淩風剛一冒出頭來,一個年輕的祭祀就指著淩風大聲喊道,淩風抬頭看去,指著他的那個人淩風倒也不是很陌生,當初在海底扶著蘇小柒的就是他,年輕祭祀身旁站著一個中年人,高~挺的鷹鉤鼻子一雙深陷的眼睛滿是陰霾,這人正是隱藏在長生教祭祀當中的懲戒院司座。
除了淩風在海底見過的那些祭祀之外,陪同前來的還有十餘名穿著銀色鎧甲的高大戰士,清一色的亮銀鎧跟淩風當初見過的護教騎士截然不同,這些人一臉正氣,就連身上洋溢著的也是最純正的光明鬥之力,人多勢眾粗略一數,長生教隻怕有百餘人來到了這裏。
“你確定是他?”懲戒院司座岑慶晢今年四十有一,乃是長生教極少數從低級執事做起,一步一步走上司座高位的傳奇人物,因為在長生教中,首座跟司座基本上代代傳承,除非身出名門,基本上是沒有機會觸碰到神教的權柄,而岑慶晢作為一個拉雅人,在二十一歲的時候才進入長生教,僅僅二十年就登上懲戒院司座,這其中除了運氣之外,更關鍵的是他心狠手辣,實力強大。
憑借著一次次的懲戒異端,岑慶晢踩著無數的屍體跟鮮血登上了高位,所以在周邊到處都是光明跟神聖的氣息當中,他那股戾氣就顯得十分突出,淩風瞄了他一眼,往前走了一步到:“不知道各位教長有何貴幹。”
教長是拉雅人對長生教的一種稱呼,這跟泛大陸的尊稱光明大人形成了鮮明對比,是拉雅人骨子裏對長生教的蔑視於不尊敬,所以在淩風特意說出教長兩字之後,這些祭祀們的臉色就不大好看了。
“閣下可是拉雅國師?”岑慶晢沉聲問道,淩風點了點頭,這個看上去跟其他祭祀穿著一樣長袍的人已經在深海表露出了他的不平凡,淩風用不著再裝,岑慶晢看淩風點了點頭,眼神裏滑過了一絲確信之後的欣喜,這道光芒閃的很快,但卻被站在淩風身後的贏畢看到了,贏畢不禁心神一沉,強大無比的念力頓時向著岑慶晢伸了過去。
“既然閣下是拉雅國師,身尊位重,本尊也不做隱晦之舉,還請國師大人將本教聖女大人送還,免得有什麼誤會。”岑慶晢麵容清冷的看著淩風,說這番話的時候完全是以對等的姿態,既不顯得咄咄逼人,氣勢上又不至於弱了,淩風抿了抿嘴唇,不禁淺笑到:“貴教擺出這麼大的陣勢,誠意如此之足,如果我不答應就是我不識大體了,好,我這就把聖女大人還給你們。”
淩風這話一出,岑慶晢臉色一變,這邊的殺太狼跟小狐狸也是臉色一變,誰都想不到淩風竟然會這樣的幹脆。